昨晚週年恆就不答應退回定金,此時周家已經到了危在旦夕的時刻,他就更不會退定金。
一臉焦急的對一身得體西服,梳著大背頭的張天志說道,“請您轉告LEE先生,我願意半價把那7家戲院賣給他。
請他想辦法撤回藥廠的亨特和英籍的警察”。
而李長亨聽到張天志的電話轉述後,頓時就皺眉起來。
按道理來說顏同繳獲的那批軍火,對週年恆來說應該更致命,可這傢伙不僅還是半價賣戲院,更提都沒提軍火和顏同。
想到這,李長亨立馬決定先答應來穩住週年恆,對著話筒說道,“告訴他我答應了”。
“等等”,李長亨喊住了張天志後,在心裡默默的想著,自己的目的是週年恆手裡的戲院,順便要是能敲到更多地產就更好。
既然假藥和他兒子藏‘讀’、販‘讀’、襲警、當眾殺人還有那起滅門的案子,也因為周山死了而扣到他頭上。
這一連串的罪行,肯定夠削掉週年恆頭上的爵士,幹嘛還要和買軍火,或者批發軍火給週年恆的人對上?
賣麵粉的沒人性,可賣軍火的不怕死不說,還有打不光的子彈。
沒仇、沒利益衝突下,自己這個瓷器幹嘛要和那些瓦罐碰?
這麼一想,李長亨忽然又想到,週年恆這傢伙丟了大批軍火,手裡沒錢的話,說不定那些批發軍火給他的人就會幹掉他。
“告訴週年恆,這事我無能為力”。
“明白,老闆”。
李長亨掛下的電話,隨後就再次拿起,先給渣打的客戶經理打過去。
告訴對方自己開給週年恆的那張500萬港幣的支票,必須是週年恆本人。
而且專款專用,在簽下轉讓7家戲院的合同前,這500萬隻能存在週年恆在渣打的賬戶裡不準提走。
接著就給顏同、藍江和好幾天都沒聯絡,更沒傳來訊息的雷洛。
要做的也很簡單,盯死週年恆的生意,然後發動所有買了藥廠假貨的商家、普通人去退貨,索賠,甚至讓人找些病人去堵著周家別墅。
總之就是盡一切可能減少、切斷週年恆手裡的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