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今年不到20歲,就有不小的身價,所以在賺錢方面,你應該不用懷疑我的眼光”。
本來就已經心動的亨特,一聽李長亨這話,頓時不在猶豫的說道,“說吧,除了讓我去送死和坐牢,您想要我做什麼?”
“明天一早上班後等電話”。
李長亨笑呵呵的拍拍亨特的肩膀,“我保證不會讓你送死和坐牢。
但你要是聽到任務後不做,或者讓我聽到一些我不想聽到的傳言,後果會很嚴重”。
“我明白”,亨特能對港九人蠻橫、不講理,是因為他身上的制服,還有一身的白皮。
但他只要不傻,就絕不敢對倫敦上流社會的有錢、有權人對著幹。
甚至對李長亨來說,報復亨特這種人,反而比對付黃面板的港九人更沒心理負擔。
亨特揉揉臉頰,露出個難看的笑容道,“按照港九人的說法,上了你的船,拿了你的錢就得聽你的。
而且,我不做,有的是想發財和有份正經、合法收入的英籍警察會做。
至少愛德華那傢伙,就肯定一點猶豫都不會有的,就加入您的小圈子”。
李長亨聽完有些詫異的看了看亨特,這個外表壯碩,一臉橫肉的盎格魯撒克遜人,並沒外表看起來那麼莽撞、無腦。
這讓他意外的同時,也放心不少。
不管是不是聰明,知道畏懼才是個合格的辦事人。
“走吧,一起吃點宵夜”。
“不了”,亨特站起來後搖搖頭,“既然明天有事,我得早點回去休息,免得喝醉了耽誤事”。
看著臉上有些凝重,可步伐卻有些輕快的亨特離開。
李長亨笑著用手指在空桌子上,無意識的敲了起來。
看來人得有希望和壓力,才不會繼續沉迷於類似於酒精之類的東西。
“喂”。
感嘆著的李長亨抬頭一看,就見穿著紫色長裙的紫霞,一手拿著瓶啤酒,一手拿著兩個杯子,一點也不客氣的坐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