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江保證他能做屯門探長,火爆還不怎麼信。
可李長亨甚至僅僅是顏同作保,都比藍江的保證要更有信服力。
所以,火爆想著一槍弄死周山的同時,心裡也很在意顏同的小命。
這可關係到自己能不能一步高升。
深吸一口氣右手按在槍柄上,抓著三個二五仔中專門負責看守流酸的那個人,猛的一推把他推出人群。
本來就緊張的不得了的周山,一看負責看管流酸的手下忽然跳出來了,心裡頓時想到亨特和藍江,被‘流酸’濺了一身,居然沒事的情形。
哪裡還不明白自己被人出賣了。
“混蛋,是你出賣了我?”
右手本來只是想指向對方質問的周山,看到手裡的槍和嚇的臉色發白,舉起雙手投降的二五仔。
暴躁、狂怒的下意識就扣下扳機。
“砰”。
那個被推出來的二五仔頓時像真的中槍一樣,腿一軟就往地上倒去。
而聽到槍聲的顏同,嚇的雖然臉色發白,卻沒忘了自己的槍裡裝的是空包彈。
雙手擰開周山抓著自己的左手,猛的往地上趴去。
大喊著,“快開槍,他瘋了,快開槍救我”。
“砰”。
十幾把握著槍的差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發現誰的搶管裡冒出煙霧。
直到週年恆發瘋一樣的指著,躲在藍江身後開槍的火爆,“他殺了我兒子,他殺了我兒子”。
藍江一把推開快瘋掉的週年恆,從火爆身上扯下他的外套,三步併成兩步的來到那個倒地的二五仔身邊。
邊用火爆的衣服蓋住他,邊大喊著快叫救火車。
然後裝作聽傷者呼吸聲一樣的,低下頭在二五仔耳邊說道,“你現在最好裝死。
要不然等姓周的親自派人找你麻煩時,你就沒那麼好的運氣,子彈在兩米距離都能打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