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學油畫或者素描、寫生的大學生,出去採風幾天,甚至一個月都很正常。
這樣,既能打消英格蘭的懷疑,我有生意找你,你也有理由離開巴黎。
唯一麻煩的是,你可能要過一段窮學生的日子”。
只要不是讓弗蘭克去學數學、物理、化學之類的學科,他還是願意在學校裝窮人,偶爾離開巴黎後才做有錢人的。
“時間來得及嗎?”
“你辭職後,我們又不會立馬向媒體爆料,下水道那些錢的事”,李長亨笑嘻嘻的說道,“要是倫敦下水道的員工,沒那麼快發現下水道里的錢,你至少有一、兩個月的時間”。
“那我們乾脆就別多此一舉的往下水道扔錢了”,弗蘭克小心的提議道,“神不知鬼不覺的拿錢離開不好嗎?”
早就有對策的李長亨笑著道,“夥計,你覺得我為什麼會盯上儲備銀行?”
“見鬼”,弗蘭克嘀咕道,“我就知道肯定是英格蘭銀行,某個蠢貨得罪了你。
舊鈔被偷,很多人都得倒黴,然後你那個仇人就和那些倒黴的人一起滾出銀行”。
“我要的可不僅僅這點”,李長亨笑呵呵的拍拍弗蘭克的肩膀,“安心去巴黎上藝術學校,過段時間你就能明白的”。
等英格蘭有議員提議收英格蘭銀行為國有,弗蘭克等人只會心驚他的報復心居然如此重,如此兇狠,而不會在意做空的事。
走到天台閣樓邊,李長亨忽然回頭問道,“你那個英格蘭的身份找誰辦的?”
“嘿嘿”,弗蘭克笑嘻嘻道,“放心,我那個身份的原身是南非白人,父母死在一場動亂中。
因為從小混跡在約翰內斯堡,我拿到身份時,他已經吃麵粉掛了。
之後移民到英格蘭的證件和手續完全合法、合規,絕對經得起查”。
李長亨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一個星期後,先送弗蘭克上了去巴黎的飛機,之後等巴尼和戰壕再次偽裝成下水道工。
在銀行警察的注視下,用工具包帶著二十萬英鎊的舊鈔,把錢扔進下水道里,第二天就坐飛機回了米國。
日子繼續平靜了一個多月,十月的一天,李長亨正算著開始曝光英格蘭銀行醜聞的事,安德魯和貝爾伯克一臉焦急的來到花園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