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過去,他早就在空閒時間裡把弗德雷一夥人,查了個底朝天。
而且,英格蘭盛行私人偵探。
一來二去下,還真有幾個只要付錢,接到電話話就做事的人,幫他把弗德雷這些人的家人找出來,拍下照片。
弗德雷開車來到騎士橋,不出意外對講機裡傳來,讓自己把證件扔進泰晤士河的聲音。
趴在欄杆上就見一艘小型釣魚船,正緩緩接近著騎士橋。
被人催促了幾句,弗德雷嘆息一聲,把手裡的袋子扔下橋。
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個戴著帽子,用圍巾圍住臉的人用網魚的長杆,撿回水面上的袋子,開著船慢慢消失不見。
弗德雷晚上回家,拆開妻子收到的信封,收到4張50英鎊的舊鈔後,無奈的嘆息一聲。
然後想起在警局裡,一群等著抓到幕後黑手的同事們,看到他兩個孩子,還有父母、妻子、岳父、岳母的照片時沉默的表情,弗德雷就知道大部分人和他一樣已經死心了。
半個月後,開著一輛道路救援車的巴尼和戰壕,把車停在儲備銀行附近街道的井蓋邊。
可拉起警示牌沒多久,就有警察過來詢問和檢查。
好在兩人的身份沒問題,工作的地方也能查到他們的身份,警察這才站在原地,等著他們進入下水道,工作完才離開。
故意拖延的工作,獲得明天再下井的機會。
加上歐美那些從事體力活的人,5成以上都是壯漢,工作服也比較寬鬆,倒沒引起警察的注意。
晚上,李長亨來到倫敦城東的一家酒吧,坐下喝了一杯啤酒,巴尼就說道,“我們在下水道里看到了熒光。
不過麻煩的是車一停在儲備銀行附近,三分鐘內就有警察過來檢查。
要是去的次數多了,警察肯定會起疑心”。
戰壕搖搖頭道,“而且,你想過沒,管道可不是直的,或許我們可以把錢藏在食堂的殘羹裡。”
這點李長亨當然想過,可他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那些舊鈔。
要是能安心在儲備銀行裡待上兩三年,那確實能偷到上千萬,甚至幾千萬英鎊。
可他不可能等那麼久,巴尼和戰壕也不會為了錢一直冒險。
說不定拿到25萬英鎊的分成後,兩人就會心滿意足的規避風險的回米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