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安德魯想離開,李長亨站起來拉開椅子,“坐吧,我們該談談下午時,因為你,我損失了200萬英鎊的事”。
“這個、、”。
安德魯立馬搖頭道,“夥計,我幫你傳遞了那麼多情報,總有苦勞吧。
而且餐廳你也有股份,我還得去後廚盯著,免得開業第一天就出現失誤”。
說完,安德魯眼珠子一轉,笑嘻嘻威脅道,“外面也得吩咐人盯著,要不然混進記者,把你和安妮的關係曝光就不好了”。
看著威脅了一句,就慌亂離開的安德魯,李長亨撇撇嘴的對安妮搖搖頭,“告訴安德魯,除非他送我十件讓我滿意的天朝古董。
否則,今後有什麼好生意就沒他的份了”。
“亨利,你這也太勢力了”。
本以為安妮這是關心自己二哥,卻見她無奈的說道,“要是安德魯有錢的話,我倒不介意從他手裡挽回點損失,可他現在比我都窮”。
李長亨哈哈一笑,心裡想著上次聚餐時,發現貝爾伯克這傢伙都能拿出件元青花。
他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榨乾安德魯這夥人手裡的天朝古董。
這年代天朝古董能賣的上錢的,絕對都是精品。
此時能賣1萬英鎊的物件,未來隨隨便便就能幾百萬,甚至幾千萬人民幣。
安德魯要是真送個自己十件精品,現在雖然可能不值錢,但未來他肯定會後悔的要死。
不對,或許等安德魯手裡流出上百件,幾百件天朝古董後,他就不僅僅是後悔的要死,而是後悔的恨不得真跳進泰晤士河了。
加上傑弗裡他們這十幾個人,應該能慢慢搜刮好幾年。
晚上九點,送安妮回肯辛頓宮,李長亨的日子再次平靜了下來。
可外人覺得他悠閒,他自己卻在暗中調查英格蘭銀行的資料。
半個月的調查和思索,直到某天從收集到的資料裡看到,世界各國每年都有大量舊鈔,會被收集回去集中銷燬。
瞬間就想到個還需要驗證的主意。
他自己是不可能借著進入英格蘭銀行工作,更不可能去設立在倫敦北面,白鹿徑的儲備金庫,打探裡面的情況。
但弗蘭克這個在倫敦待著了半年,還因為買了房子和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已經用假名字和假出生證明,把國籍換成英格蘭的傢伙,就適合做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