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5點半的時候,李長亨在安妮一臉不捨的目光中,爬出窗戶離開小莊園。
開車進入倫敦看到個電話亭後,第一時間就是給弗蘭克打電話。
電話只響了兩聲,就接通。
“上帝,亨利,你今天到底上哪去了?
我下午三點開始就給你打電話,想提醒你埃迪下午和他老闆特里一起離開了車店,不知道是不是和愛爾蘭人有關”。
“閉嘴,弗蘭克”。
之前就提醒過弗蘭克,電話裡絕不能說敏感的詞語,也別提埃迪,特里之類的名字。
“你現在給我收拾好房子,我現在去接你,明白?”
弗蘭克一被罵,心裡就後悔起來。
一想到愛爾蘭人和英格蘭人之間的恩怨和仇殺,弗蘭克沒絲毫猶豫就說道,
“明白,我現在就收拾”。
半個小時後,支起敞篷軟車頂的捷豹跑車,出現在特里車行百米外。
帶著帽子,圍著圍巾的弗蘭克快步走過來,拉開車門,車迅速離開了這條街。
幾分鐘後,一直盯著車後看的弗蘭克,這才鬆了口氣的說道,“應該沒問題”。
“那是我們走的快”。
故意嚇弗蘭克的李長亨,眯著眼睛教訓道,“我和你再三說過,不管是米國、英格蘭,還是法蘭西,肯定都有人會監聽電話,電臺。
一旦聽到敏感的詞彙,或者密謀,就會有特工會偽裝成電工,煤氣工,水管工什麼的上門來檢視。
你這混蛋居然還敢在電話裡說‘愛爾蘭人’怎麼怎麼樣”。
“抱歉,亨利”,弗蘭克尷尬的解釋道,“我這不是等了快四個小時,實在等的太急了,又擔心你接到情報太晚,會出意外嘛!”
聽到這話,李長亨才裝作臉色好了一點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
然後邊裝出思索的表情,邊開車路過貝克街,看到那間皮包店的玻璃上,貼著個‘停業裝修’的大牌子。
這才鬆口氣的把車開到兩個街區外,停在路邊走進個電話亭。
裝作打電話的樣子,在裡面待了整整十分鐘,才回到車上開車往希斯羅機場而去。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我帶你去利物浦,我出錢,你自己租一條遊艇,帶著幾個姑娘在海上待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