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樹葉、樹枝對子彈的干擾,應該就不用太擔心狙擊手的問題了”。
“這主意不錯”,桑尼臉上這才有了點笑容,“看來你放棄大學學業參軍去越男戰場,還是有收穫的”。
經過這次的威脅後,不管是麥克、湯姆,還是桑尼,都把李長亨列為沒必要,還是別得罪的存在。
否則,就算不能瞄準整個莊園,但瞄著莊園門口,柯里昂家的人就別想出去。
或者在城市裡狙殺,根本就防不勝防。
十幾分鍾後,麥克提著個旅行手提箱,獨自開車離開莊園。
下午三點半,地鐵停在時代廣場站,麥克就見一個用圍巾圍著臉,頭上戴著棒球帽的人,站在車廂裡對自己招招手。
趁著車門還沒關上,麥克忙快步走進車廂,“為什麼要那麼做?”
“你應該明白的,麥克”,李長亨聳聳肩,“和你這種人合作,要是手裡沒反制的手段,睡不安穩的人就是我了。”
“那也用不著用那種辦法,去恐嚇桑尼”。
“那也沒辦法”,李長亨聳聳肩,“誰你大哥桑尼,在你父親重傷入院的時候,還無腦的派出大量人手上街。
不僅差點害死你父親,還給了敵人各個突破的機會,更讓紐約警察把主要精力,放在盯著本來有理的柯里昂家族身上”。
用圍巾圍住臉的李長亨,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麥克說道,“所以,你說我該不該防著桑尼?
而且,和你們這種家族合作,就得讓你們清楚的明白。
到底是生意重要,還是整個柯里昂家族重要”。
“你、、”,麥克憤怒的同時,心裡卻有些欽佩的看著李長亨。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反過來,敢用家人來威脅他們黑手黨家族。
但一想到自己連李長亨叫什麼都不知道,就更別說他出生在哪,家裡還有什麼親人了。
只要一離開紐約,想報仇都不知道上哪找人。
無奈的搖搖頭,麥克抬了抬手裡的旅行手提箱,“一百萬我帶來了,你想談什麼生意?”
李長亨嘿嘿一笑,知道麥克這是拿他沒絲毫辦法,只能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