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蘭博洩氣的低著頭,可沒幾秒忽然抓著李長亨的胳膊道,“那個直升機駕駛員可以給我證明”。
“得了吧,約翰”。
李長亨拍開蘭博的手,“你說那個駕駛員會說副警長的死,是因為他的操作失誤而導致的?
就算他良心未泯,但那個駕駛員是小鎮的居民,不用付刑事責任也要賠錢,或者被小鎮居民指指點點吧。
指望他幫你作證,還不如告他是謀殺的同夥,說不定還能逼著他說出真話”。
“這麼做行嗎?”
蘭博隨即大喜的拍拍李長亨的肩膀,“還是你聰明,亨利,我們就按你說的做”。
“可你已經死了”。
李長亨翻了個白眼,找直升機駕駛員的麻煩,倒是可行,但他絕不會為蘭博翻案。
就算打贏了副警長的死和他無關的官司。
可蘭博大鬧警局,在警局就襲警,在森林裡更是把威爾這些人當獵物對待,還有和國民警衛隊交火的行為,是無論如何都避不開的。
不管是看在蘭博有戰功,獲得過國會勳章的榮譽給他減刑。
但五年和十年,對李長亨來說都是他接受不了的。
鬼才有那個功夫等蘭博幾年時間,再向他學本事。
而蘭博聽到李長亨說他已經‘死’了,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雖然‘死’了也能重新活過來,但蘭博此時也已經想到,自己這幾天做過的事,就算最後定性為是正當防衛。
但官司沒打贏前,他就得在看守所裡待上幾年,還得花無數的錢,去打一場曠日持久的官司。
最關鍵的是,他是真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