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會定好餐廳,再次來兌換薪水的時候,告訴你哪家餐廳”。
“沒問題,我等你”,女櫃員沒絲毫猶豫的答應後,心裡就被再次兌換薪水支票的話,給暗示的開始數錢,付給弗蘭克297美金零30美分。
把錢都放進信封裡,弗蘭克對女櫃員嘟嘴,“下次見,美麗的藍眼睛女士”。
“下次見,機長”。
走出銀行,弗蘭克暗自檢討自己這次的錯誤,但想來想去,最後還是嘆息一聲。
他很清楚,只要是假支票就經不起查,能不能拿到錢,無非是檢查支票的那個人,眼力厲不厲害,認不認真。
眼力沒什麼好說的,靠天賦、靠時間積累,所以,最關鍵的是,如何去影響銀行的櫃員。
而只要是人,就會被語言,細微的肢體動作,甚至臉部表情給迷惑。
最後說來說去,他還是個用臉蛋騙女人的混蛋。
因為,藍眼睛在米國這種移民國家,其實很普通。
甚至普通到,弗蘭克走在大街上,迎面路過的十個女人裡就有三個是藍眼睛。
不想被人說成軟飯王的弗蘭克,就想知道李長亨給他的支票,是如何造出來的。
可一想到李長亨那雙漠視的雙眼,弗蘭克打心底裡冒出一絲懼怕的心思,猛的搖搖頭,
“算了,過了這次考驗,看看亨利那混蛋給我多少利潤。
要是能賺到的錢,比自己一個人做要多的話,那就和他合作一段時間”。
接下來弗蘭克沒再去銀行,而是挑選了九家酒店,輕易就兌換掉剩下的支票。
然後找了個商城的洗手間,把大蓋帽和機長服收進手提包裡,換上風衣吹著口哨離開。
晚上十點,坐在昨天那家咖啡館,等著李長亨出現。
而李長亨此時已經站在咖啡館對面,三百米外的一棟小樓頂層,手拿著個望遠鏡,觀察弗蘭克的同時,也在觀察咖啡館附近過往、停留的車輛和行人。
這麼做雖然感覺多此一舉,但小心點,並養成習慣,總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