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誰。”
“到底是誰啊？”
“哎呀，你好煩！”
跟著倆人進到講堂裡，只見最前邊的臺子上早就跪坐了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他的眼睛上蒙了一層白紗。
沈清抿了抿唇，沒敢吭聲，老老實實走到座位上坐下。
生怕哪個動靜不對了就被這位上古時期的修仙界第一人給察覺出來抓了。
也不知被這幻境裡的人打死現實裡會不會死。
書中介紹，青珩仙尊半步神道，獨創的神影劍法獨步天下，身形如影如魅無人可察，修為更是高深莫測無人可敵，只因對人世還有留戀遲遲不肯飛昇大道。
直到裴溪身亡都沒有見到青珩飛昇。
“今日早課留的功課做完沒？”
等到人都到齊了，青珩淡淡開口。
還有作業？！
沈清扭頭去看坐在她旁邊的陸靈蘊，只見陸靈蘊得意地衝著沈清挑了挑眉，從袖子裡掏出竹簡把自己寫的東西癱在桌子上。
她湊頭過去，陸靈蘊不僅不收斂，還大剌剌把那竹簡完全展示在她眼前。
那字跡，龍飛鳳舞、筆走龍蛇、顛三倒四、像是狗爬······
與她認識的那些字也略有不同，不過猜一猜還能辨認出來。
“裴溪，你的功課呢？”
聽到青珩的問話，沈清一個激靈站起來，“回師尊，弟子······沒寫，不過弟子都會背了！”
聞言青珩明顯頓了一下，繼而道：“那你背一下吧。”
“好。”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
“很好，不過以後該動筆還是要動筆，切莫再偷懶耍滑，你先坐下吧。”
沈清剛坐下，陸靈蘊就忍不住了：“你什麼時候背的？”
“剛剛。”
陸靈蘊睜大眼，“剛剛？還背得那麼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