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直接不搭理老狗,擺明了一個態度!現在是你小舅子問你呢!雖然是我師祖傷人,但又不是我蕭陽傷人,所以你愛說不說!
老狗嘆了一口氣,無奈說道“雷炎,那你要先答應師祖,我告訴你實情後,你不能生氣,你更不能遷怒蕭陽!”
雷炎更是一頭霧水,他問的是蕭陽境界低下,為何能吸出妖帝的法則之力和劍意,現在怎麼還牽扯到生氣還有過不去了?但話都說到這了,雷炎只能先答應老狗,先把事情搞清楚!
“其實呢,你父皇的劍傷是蕭陽的師祖誤傷的,蕭陽身上有嚴重的道傷,要想徹底治癒,必須要去龍族討要寶物,很明顯龍族不願意給,蕭陽的師祖是帝級強者,肯定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了,你父皇去馳援龍島,剛好就被誤傷了,所以蕭陽的境界雖低,但只要蕭陽領悟劍道法則,幫你父皇吸出法則之力和劍意,是沒有問題的!”
老狗解釋的很委婉,意思就是蕭陽的師祖是個無比強大的劍仙,本來是找龍族晦氣的,但你父皇偏偏去馳援龍族,這不正是撞槍口了嗎,而起老狗巧妙地用了“誤傷”二字,儘量讓雷炎不要對蕭陽起敵意了!
雷炎也是個極為通透之人,他不是雷鳴那樣的二世祖,雖然他知道老狗已經說得很委婉,但實事就是蕭陽的師祖重傷了自己的父皇,幸好蕭陽也願意治療自己的父皇,雷炎也不想把怒火發洩在蕭陽身上,第一當給老狗這個姐夫面子,第二蕭陽身上也是有著帝兵這樣的大殺器,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算在妖域自己能讓蕭陽吃癟,但蕭陽背後的師祖可是帝級強者!
妖帝現在什麼下場,他還是知道的,就別招惹蕭陽這樣的存在了!
“姐夫您不用多說了,就算是蕭陽的師祖誤傷了父皇,我也不可能把怒火發洩在蕭陽身上,而且您也說了,蕭陽的祖師是誤傷,既然蕭陽有辦法能治療我的父皇,我就等著蕭兄能快點突破境界,畢竟我父皇現在的身體不太好是真的!”雷炎也只能無奈說道!
這時扁鶴和扁仁走進大廳,老狗激動問道“扁大師,您出來了?玄一如何了?”
扁鶴入座之後,嘆了一大口長氣“少主的隱患,已經徹底解決,我已經把少主的元神和饕餮真魂徹底分割開來,然後用丹刀把饕餮真魂徹底攪碎,少主雖然尚未醒來,因為正在吸食饕餮真魂的碎片,從今日起,少主不用再與饕餮爭身體的控制權了!”
蕭陽和老狗興奮地差點跳起來!玄一的隱患能徹底治癒,那也就意味著玄一以後再與不用時刻充滿飢餓感,靈智不再受壓制,可以正常的發育,最重要的是,玄一以後能如正常人一般,不再因為情緒的大喜大悲,而失控暴走,更是解決了一直埋在老狗內心深處的心病!
老狗此時直接老淚縱橫,在場眾人都體會不到老狗的辛酸,但蕭陽知道!這是大帝留給他的唯一“遺產”,老狗若是不能好好照顧玄一這一世,老狗日後壽元終盡之時也不顏在地下面對麒麟大帝!
雷炎看到扁鶴大師已經出來,趕緊上前行禮說道“扁鶴大師!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我?我是雷炎,您在皇庭開壇講課時,我也在其中受過您的教誨!現在我的父皇危在旦夕,希望扁鶴大師您能隨我前往中部皇庭,為我父皇診治!”
扁鶴一邊喝著茶一邊回道“您是大皇子,老朽怎麼會忘記你!你雖然不是丹師,當時妖帝陛下邀請我去皇庭開壇講課,講解丹道時,你就在坐在第一排認真聽講嘛,我知道你父皇的情況,不知道蕭小友和你說了沒有,若是我獨身前往,我只能暫且吊住你父皇性命,若想根治,還需蕭蕭陽把你父皇體內的法則之力和劍意吸取出來,否則難以根治!”
雷炎回道“扁鶴大師您放下,蕭兄已經和我說了他快則三月,滿足半年就會前往皇庭,不過依我父皇現在的狀態,扁鶴大師還需先隨我前往皇庭,為我父皇穩固傷勢才是,不然我父皇每日咳血,身體每況日下,我怕他熬不了多久...”
扁鶴也意識問題的嚴重性,於是說道“你容我收拾一下,我可以先隨你前往皇庭,不過還是那句老話,若想根治妖帝陛下的劍傷,還需蕭小友與我一起配合,扁仁,我們一起回家收拾行李,隨大皇子前往皇庭!”
扁仁趕緊前往臥房,把扁鶴的丹爐收回,然後找雪青把備用丹爐也要回,這次前往皇庭,還不知道妖帝身體情況如何,所以扁仁乾脆連借給雪青的備用丹爐也一起要回!
扁鶴起身和老狗蕭陽,還有老鵬王風清揚等人道別“諸位,救人如救火,妖帝陛下的劍傷估計比我預估的還要嚴重,我就先行回家收拾行李,然後隨大皇子直接奔赴皇庭,我就不一一拜別了,黃帥,蕭小友,我們皇庭見!”
扁鶴說完,向眾人行了一禮,然後帶著扁仁和雷炎,匆匆離去,隨著扁鶴離去,風清揚也下令讓駐守在少尊府邸的鵬族士兵散去,沒有必要在重兵把守了!
這時蕭陽突然把風清揚拉到一旁,低聲說道“既然玄一的隱患已除,我估計我們快重新上路了,不知你是繼續在風馳城待著還是隨我前往梧桐山?我要前往鳳凰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