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狂看到眾人好像要拿他問罪的樣子,立馬著急說道:“你們都別這麼看著老子了!我這龜兒子都要快不行了!就算你們要討伐我,也得先把我龜兒子救醒了再說撒!”
大族老趕緊檢查蕭陽全身,發現蕭陽其實處於一種假死的狀態之中,正常人脈搏全無,生機全無,那基本上闆闆釘釘,白布一蓋,可以開席了,但蕭陽現在脈搏幾乎沒有,但還有微弱的呼吸,最關鍵的是蕭陽心臟處,還保持著微弱的跳動,還有一口生氣儲藏在了蕭陽的心臟之中!
大家看著大族老也是極其豐富的表情後,老狗著急問道:“辛苦大族老,蕭陽現在的情況是?”
只見大族老伸出手,阻攔老狗問下去,從儲物戒掏出一枚赤紅色的丹藥,然後扶起蕭陽,把這顆丹藥餵了下去,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
“這位小友的情況怎麼說呢?容我想一想,說他沒事吧,他也沒什麼大事,說他有事吧,他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這讓老夫一時半會怎麼跟你們解釋呢...”
任狂一聽,這怎麼得了,這模稜兩可的說法,不是要急死人嘛!“老傢伙!我龜兒子到底怎麼樣!你給個準話,要是能生,我現在就帶他找高階丹師,為其診治續命,他若要死,我現在就找風水大師為其尋覓寶穴!”
老狗一聽,果然不愧是十大惡人之一,說的話都如此邪惡,趕緊攔住任狂:“任狂前輩,您老不要那麼著急,蕭陽就算死,你也不用折騰,本人就是風水大宗師,他若死在你面前,我保證給他找個風水寶地,還是先聽聽大族老怎麼說嘛,大族老還沒給蕭陽下判決書呢,您老不要那麼著急!”
大長老雖然不知道任狂是何許人也,但知道任狂是把玄冥子斬殺的高手,所以大長老也不敢和任狂計較什麼,大長老解釋道!
“蕭小友現在分明是刀意入體,蕭小友境界低下,不能把這道刀意逼出體外,但但蕭陽居然把這道刀意包裹起來,想強行吞噬煉化,所以才會有現在這個假死的情況,蕭小友現在的情況是把全身的生機和氣血之力,強行包裹住了任前輩的刀意,這也就會出現了脈搏全無,生機全無,只剩下一口生氣藏在心臟之中,保留最後的生機!”
任狂著急說道:“龜兒子!你要領悟刀意,老子給你施展威力弱一點的刀意嘛,你幹嘛要強行吸收老子的法則刀意呢?真是著急死個人噻!那個老頭,我龜兒子現在該如何救治?你但說無妨!”
大族老只能回道:“任前輩,我剛剛已經喂蕭小友服下一枚補充生機靈力的丹藥,蕭小友不是身受重傷,所以我們只能等蕭小友自行煉化這任前輩的刀意,別無他法,就怕...”
任狂比誰都要著急,催促說道:“你說話能不能大喘氣,你倒是說噻!”
大族老忐忑說道:“就怕蕭小友煉化不了任前輩的刀意,到時候刀意便會徹底狂躁起來,拜託控制,從蕭小友的心房處直接破體而出,到時候蕭小友恐怕神仙下凡也很難挽救...”
任狂聽完這還得了,直接衝著老狗說道:“你要是沒記錯,你剛剛說你是什麼風水大宗師是吧,現在就去!去給老子找塊風水寶地,我這龜兒子怎麼可能能煉化老子的刀意!”
老狗趕緊說道:“任前輩稍安勿躁,別人可能吸收了一道你的刀意十死無生,但蕭陽恐怕未必!”
任狂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蕭陽,然後轉而打量老狗,左看右看,蕭陽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啊!長相平凡,資質平凡,境界平凡,老狗則是除了長得俊美一些,也沒什麼特別之處,那老狗憑什麼說蕭陽能煉化他的刀意?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看你也挺緊張我家龜兒子,你和我家鬼兒子很熟?我龜兒子才元嬰境界,他憑什麼技能煉化我的刀意?我這刀意可是內含帝術奧妙,而且帶著我的法則之力,你憑什麼說我龜兒子能活下來?”任狂死死盯著老狗,彷彿老狗若是不給他個說話,他可要連把老狗剁了,給蕭陽陪葬一般!
老狗看著一臉陰霾的任狂,趕緊說道:“蕭陽體內有先天刀膽,他和您一樣,註定是以刀證道!若是沒有這刀膽,尋常人中您的一道刀意,早就一刀兩斷,化為血泥了,你看蕭陽除了眉心處有血液流出,他還有別的傷嗎?”
“以刀證道?先天刀膽?龜兒子!好樣的!居然也是和老子一般,也是選擇了以刀證道,看來龜兒子你這輩子是套不掉老子的手掌心了,既然你是用刀的,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既然你已經有了先天刀膽,老爹我來給你脫胎換骨,給你種下刀骨!”
任狂說完,突然收起癲狂性格,一掌把老狗等人震開,然後把蕭陽丟至半空,任狂用自己的雙手接住蕭陽的雙手,兩人雙掌對接,任狂正在源源不斷傳送刀氣進入蕭陽體內,本在苦苦煉化體內刀意的蕭陽,突然感受到體內多出源源不斷的生機還有一股他說不清楚的能量!
蕭陽雖然不曾醒來,但元神是清醒的,蕭陽的元神正在努力煉化任狂的刀意,任狂的刀意如同他的名字一邊,狂妄無邊,但又鋒利無比,最重要的把戰刀的理解展示的盡致淋漓,那就是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