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靈越想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看顧宸染的目光都變得溫柔了。
好像顧宸染不再只是一個人，一個有利於她修為的外掛，而是她的絕世大寶貝！
顧宸染都被溫靈這樣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毛了。
他本來被溫靈推開，還用一隻手緊緊拉著溫靈衣袖的。
現在他嚇得主動松開了衣袖，聲音都結巴了：“那…那我對你有用就好，不會拖累你，我就放心了……”
溫靈含笑點頭，笑容裡甚至含著幾分慈愛。
顧宸染默默地往後挪動了一下，怎麼辦，他這個變態都覺得溫靈有點變態了……
“對了，”溫靈一拍腦袋終於想起來了：“你今天不會無緣無故變成這樣的，肯定是接觸了什麼能誘發你變成這樣的東西，
綠劍說你今日就被你母妃叫去了一趟後宮，去見你母妃的時候，可是發生什麼了？”
提到淑妃，顧宸染的臉色冷了下去：“你的意思是，我母妃害我？”
溫靈以為是懷疑淑妃讓他不高興了，畢竟聽綠劍說，顧宸染一直都很敬重愛戴淑妃的。
哪怕後面得了瘋病，精神經常錯亂，但是在他少有清醒的時間裡，以前每年還會給淑妃親手做禮物。
溫靈解釋：“我這只是一種猜測，在沒有查清楚真相之前，你這種情況什麼都需要注意。”
顧宸染仔細回憶了一下去見淑妃的細節。
“今天是母妃突然叫我進宮的，說是聽說我好些了，特意說服了父皇，特許我進宮，想要看看我，
我上午便進了宮，一路上沒有什麼特別的，
到了母妃宮中後，吃了一頓飯，所有飯菜都是在母妃吃了後我才吃的，剩下的茶水我都沒喝一口，
後面母妃拉著我說了一些天南海北的話，其實我母妃跟我的話一直不多，今天卻是拉著我說了好久，
直到日頭偏西，宮禁時間快到了，她才放我走，
其實我在宮禁之前的半小時就有些不舒服了，但還能忍，我就強忍著，
回家後，我就發作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