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靈在大家目光下，老實地攤開了手。
她沒說完，但那有些懵的表情，讓所有人都覺得她是無辜的。
有人搖搖頭說：“溫家二小姐果然是有瘋病的，人家宸王妃就坐在那裡呢，眾目睽睽之下怎麼可能害她，還做法害她呢！”
“對啊，恐怕是得癔症了！我聽說這種病就是這樣奇怪的，有些人小時候痴傻長大後好了，有些人長大到了年紀可能就突然發病了！”
“天吶，那要是這麼說的話，是不是溫家的血緣有問題啊，那嫁娶他們家少爺小姐的可就要小心了……”
關於這邊的討論不絕於耳。
溫靈一本正經地說：“妹妹，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剛剛會喊那些話，說明是你心裡有鬼，你好好地怪我幹什麼？”
高枝是走了，但是溫瑤害死高枝的因果還在。
稍微用點法術，就能讓溫瑤代入高枝的視角，切身地感受一遍高枝當時被害的絕望。
所以她說沒錯呀，是溫瑤自己現在先做的壞事，怪她幹什麼？
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
大家紛紛點頭，更覺得溫瑤有病不講理了。
柳氏見情況不對，再說下去要越描越黑了，連拖帶拽地拉著溫瑤走了。
溫瑤走了以後，混亂的宴會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大家互相觥籌交錯，剛剛發生的事情就變成了一件大家的談資。
溫靈還在宴會上，而且還是主人家的座上賓。
大家好奇她什麼時候跟平陽侯夫人的關系那麼好了，卻也不會在宴會上當著本人的面直接討論本人。
討論得更多的，還是剛走的溫瑤。
顧宸染視線全程在溫靈身上，自然也罷溫靈用法術整蠱溫瑤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這會兒他淡定喝著茶，旁邊有人跟他說話。
他開口就是一句：“嗯？你怎麼知道我家王妃很善良很厲害？”
主動說話那人：“……”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