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深知助理能力的員工,會反過來勸陳驕,讓他知道有些話不能亂說。
於是一場職場霸淩被消弭於無形之間。
但我很生氣。
我的公司,我的眼皮下,我的愛人,居然險些被不懷好意的小人針對。
若不是助理勸我忍耐,我現在就吞了陳家,把陳驕辭退,發布公司□□,讓他自食其果。
把他調到不會髒了我眼睛的地方,是我的底線。
可當我將這一切指出,陳驕卻只是面色有些發白,死不悔改地為自己爭辯,“是我錯了,但這只是因為我真的覺得,他德不配位,也配不上您。”
“我只是想讓您看清他的真面目。”
我嗤笑,“他配不上我?那誰配得上?你嗎?”
我話語中的嘲諷意味十足,可他竟然像是沒聽出來似的,認真地搖了搖頭,“不,我也配不上您,但我會做得比他更好。”
“你不會。”
我懶得與他爭辯,“去隔壁市的研究所上班,或者走人。”
秘書七號看出我的不耐煩,像一個移動的雙開門冰箱似的走過來,遮住了大片燈光,用強壯的胸肌,將陳驕籠在大肌霸的人造陰影之下。
“陳工,請。”
陳驕最近強壯了不少的身板,顯然還無法與秘書七號相比,他掙紮起來,卻依舊被七號輕松地單手拖走,於是陳驕只能拼命地身長脖子看向我,近乎嘶吼著問我,“我的技術能力比他強,我能為您帶來更多的財富,我比他更愛您,我到底哪裡比不過他?為什麼不是我?”
我坐在原處,看著他的雙腳,在羊絨地毯上,拖出兩道深深的凹陷。
“為什麼不是你?”我重複了一遍,因為想起助理而忍不住莞爾,“因為我愛他。”
因為我愛他,所以哪怕他什麼都不用做,也勝你千萬次。
……
最終陳驕還是在辭職和調任之間,選擇了去隔壁市。
我依舊不放心,便給領隊打了個電話,告知陳驕的去向,並詢問案件的進展。
領隊告知我,他們又審出了另一個案子——殺人奪武。
當時,在陳大少的密室中,發現了兩本武功秘籍,易容術與縮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