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病嬌的救命恩人之後三) 以防暗……
無聲警告過陳驕後, 他安分了一段時間。
我忙著準備美容丹和痔瘡消的外銷,以及與國家對接進行神識丹的推廣,見他安分, 也就稍稍放鬆了警惕。
相比起陳驕, 我還是更願意將注意力放在助理身上。
朋友說, 戀愛中的人, 一旦缺乏安全感就會變得疑神疑鬼, 我對此表示贊同。
但疑神疑鬼不僅消耗自己,還會消耗對方。
所以山不來找我, 我便去找山。
愛人給的安全感不夠, 我便自己去拿。
我放下手裡的檔案, 向後靠去, 今天上午的規劃完成。
我仰頭靠在老闆椅上,讓椅背傾斜,這樣, 能一眼看見我斜後方的助理。
他與我目光接觸, 便笑,“怎麼了, 總裁?累了嗎?”
“嗯。”
我伸手上舉,他配合地走到我身後, 由著我靠在他腰腹, 兩隻手臂向後圈住他的背。
他伸手在我頭頂穴位按揉, 力道適宜至極,我喟嘆一聲, 閉上眼睛。
他確實謙虛,口中說著“略懂”,實則已然精通, 按摩手法比得上浸淫此道數年的中醫,不知道在某次重啟中,他是不是也曾花費一次重啟的時間,去學習按摩手法,又是為誰而學。
每次想到助理有我不瞭解的事情,我便覺得有些氣悶。
不過我向來不會委屈自己。
“可以了。”
趁著助理收回手的瞬間,我起身翻轉欺身而上,扣著他的腰肢,將他頂在書櫃上。
我單手墊在他後腦,掌心他頭發柔軟溫熱,手背玻璃櫃門冰涼。
我吻下去,咬住他唇瓣細細研磨,直叫他唇瓣由淺粉,變作如熟透櫻桃般的紅。
他唇很薄,都說唇薄的人薄情,我偏不信,只低頭舔咬他下唇,直叫它微微紅腫,透出如同綻放到幾近糜爛花瓣般的穠麗。
看,這不就不是薄唇了。
滿意地落下細碎親吻,又蠻橫撬開他唇齒橫沖直撞,被我纏得緊了,他偶爾會洩出一絲氣音。
我呼吸不穩,起身看他,他的呼吸卻依舊綿長平和。
我輕“嘖”一聲,生出勝負欲,俯身壓下去,他只雙手握住我腰側,微微仰頭,含笑任由我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