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近他,他卻沒有躲閃,只微笑著看我,直到與我呼吸糾纏。
對視的野獸,誰先移開目光,誰就落在下風,將成為被捕食者。
即將被我捕食的助理,卻沒有半分自覺。
嘖。
我就知道朋友給我的那些書不靠譜。
什麼“雖然嘴上說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嘛”,“輕輕一碰就癱軟下來,被總裁的氣勢壓得渾身綿軟”,“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之類的,全都是騙人的。
想要討利息,還是要靠自己。
我索性將他推在牆壁上,因為身子傾斜,他終於看起來比我矮了幾分。
我很滿意這個視角,掐住他的下巴,“男人,你瞞我的,我不會追問,但你要給我補償。”
我盯住他的唇,意有所指。
他卻一下子笑了出來。
我惱羞成怒,“笑什麼!”
他似乎聽到了什麼很有趣的事情,笑得眉眼彎彎,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我被他纖長睫毛下帶著水光的褐色瞳孔晃了一下神,就這一瞬,他靠牆站直了身子,接著比我高那麼一兩厘米的身高優勢壓過來。
“總裁,張嘴。”
我眯了眯眼,藉著他說話時微張的唇舌,毫不客氣地登堂入室。
他任由我攻池掠地,卻在我準備鳴金收兵時,慢條斯理地緩緩攻過來。
剛不可久,柔不可守。
我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時候,深入瞭解這兩句武訣的含義。
舌尖掃過上顎,又與唇舌糾纏,酥酥麻麻的癢意堆積,合著因供氧不足導致的輕微窒息感,混成別樣的刺激。
太過急促的呼吸壓出悶哼,助理頓了頓,適時離開我,唇色如同塗了胭脂,帶著一抹殷紅亮色。
他語氣恭敬,卻隱含笑意,“總裁,足夠嗎?”
被小看了。
“你說呢?”
我摩挲過他的面頰,語氣陰冷,略含威脅。
可惜他對我太過瞭解,此時偽裝出的脅迫,對他沒有絲毫作用。
他只是笑意盈盈,留下的話像是恭敬到謙卑的回應,更像是挑釁,
“您若覺得不夠,那我隨時奉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