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對我構不成威脅,留著這麼個小玩意打發時間也不錯。
我要讓他親眼看看,他的想法是錯的。
分別時,許夏夏為我開啟車門。
我發現,他的目光落在了許夏夏身上。
我有點不爽。
說不清是因為他盯著我的人看,還是因為我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了,他為什麼沒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身上。
不過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看了我一眼,便離開了。
這一眼是什麼意思?
我回到辦公室後,依舊能想起他向我看來的那一眼,清清冷冷的,好像沒什麼情緒。
他的瞳孔顏色很深,像是兩口深井,背光的時候,眼中不含高光,壓迫感頓生。
危險。
也漂亮得驚人。
好像狩獵的花豹。
過了很久,我才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咖啡已經涼了。
他的臉在我腦海中,倒是依舊清晰。
……他這幽靈人的名頭,到底是誰傳開的?
……
許夏夏跟在我身邊的時間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得我的信任。
她的能力對得起我的信任。
我對有能力的人向來寬容,因此偶爾遇到她身體不舒服,我會特別讓她休息。
她體質偏寒,每到生理期時,總疼得死去活來,偏偏她做事認真,從不無故請假,臉色慘白,也要化著妝來上班。
起先我是沒發現異樣的,直到後來某次,酒局上,她為我擋酒,生生疼暈了。
把人拉到醫生名下的醫院,我才知道她有多疼。
偏偏她這樣疼了,還昏迷著嘟囔著,“我來喝,別給我們總裁灌酒。”
我之前從沒關注過這方面的事。
因為其實以我的身份,我不想喝的酒,沒人敢讓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