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指了指房門,“小鹿總,你風叔、易叔,都是她的男朋友。”
迎著大侄兒五顏六色的表情,我道,“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你要成為第四個。”
……
大侄兒在我的陪伴下,硬著頭皮走進了病房。
看見大侄兒,三個男人神色各異。
一開始朋友還笑著端出一副長輩的樣子打招呼,在得知大侄兒是特意來探望許夏茵後,表情也變得古怪起來。
在三個男人的注視下,大侄兒與許夏茵完成了一次彬彬有禮的會面。
出了病房,我問大侄兒,“如果這次你不知道許夏茵和她男友們的事,你會怎麼做?”
大侄兒苦惱地敲了敲額頭,“我會給她誦經,給她安神香。”
“如果她深夜打電話給你,說她總是想起車禍時的情況呢。”
大侄兒撥動著佛珠,“那肯定是安慰她,給她誦經,直到她入睡。”
“如果她接連幾晚都這樣子?”
大侄兒撥動佛珠的動作變慢,“她……她這樣子,也有我的一部分原因,如果我當時及時趕到的話,她情況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嚴重。所以我肯定會耐心為她誦經,直到她入睡。”
“之後她為了表示對你的感謝,給寺裡捐款,請你吃素齋,送你孤本佛經?”
“我、我……”
侄兒的佛珠徹底撥不動了。
我道,“回去閉關吧,閉上幾個月,出來就沒事了。”
大侄兒聞言,神情恍惚地走了。
……
之後我讓人去調查了車禍。
剮蹭了許夏茵的司機,那天喝了酒。
似乎是一場意外。
我卻總覺得不對勁,便讓他們繼續查下去。
在調查期間,他們四個人還吵了一架。
主要是醫生在崩潰,許夏茵依舊是原本那對一切都好似漠不關心的樣子。
原因很小、很簡單。
中秋節這天,許夏茵做了九個月餅,一人分了三個。
給到醫生的那三個月餅,酥皮的那一隻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