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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風波之後,恢複了平靜。
奇怪的是,雙兒皇帝當真如他所說一般,沒再來招惹我。
他的飯量變大了不少,也沒再裝綠茶,整天最喜歡的就是中午懶洋洋地躺在花園曬太陽。
男帝將他的目標,暫時轉移到了女帝的身上。
大概是上次他沒能在男人最自信的地方壓過女帝,總想找回場子來。
我在他們即將打起來的時候及時給予電擊,以防我的傢俱遭殃。
直到這天,特殊部門那邊遞給我了一個訊息:
男帝與女帝給予他們的功法,有不少部分有重合。
雙兒皇帝交出去的功法倒是沒問題。
難道男帝和女帝表面上“打得火熱”,私下裡有聯系?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回家之後,卻沒看見兩人的身影。
管家說,他們兩個去打架了。
好訊息是,他們這次打架的場地,選擇的不是我的床。
壞訊息是,床塌了。
在床塌的剎那,還有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雲霄。
“你為什麼會皇族的功法?!”
當我到時,男帝擺出攻擊姿態。
此時的他,才真正展露出屬於帝王的威儀,那種濃重的壓迫感,哪怕他只在腰間裹了一條遮羞布,也不會有人懷疑他身為皇帝的身份。
相比起他的緊張,女帝卻十分從容。
她慢條斯理地繫上最後一顆紐扣,譏諷一笑,“蠢貨,那自然是因為,我是皇族。”
“你我分明不在同一個世界,是不是你偷偷……”
“誰和你說你我不是來自同一個世界?”
女帝還不等男帝說完,就打斷了他,在男帝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冷笑道,“衡朝的亡國之君——朕來自於你之後的五百年,大千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