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粥收集系統中) “你怎麼也有!”……
這絕對是在做夢。
我辦公室裡的臥房, 誰都不能進,就連助理和秘書長都只能透過對講機聯系我。
可這次做夢,我為什麼醒不過來。
少年見我睜眼, 歡喜地笑道,“你醒啦?”
他坐姿微微下滑, 坐在我的膝蓋上,俯身。
這個姿勢曖昧至極,我幾乎能感受到他熾熱的呼吸。
少年人的面容清秀幹淨, 眉眼間卻帶著一股子媚氣, 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交雜,帶出有一種清純的魅惑感。
他聲音清甜, 笑問,“怎麼了老公, 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咱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 你還害羞嘛?”
他伸手, 就要向我的十八厘米伸去。
我猛地一起身,世界顛倒,頭腦跟著眩暈,再睜眼, 好似忘記了什麼事情。
一低頭,卻看見少年被我壓在牆壁上,雙目含淚, 眼神倔強, 眼尾緋紅,“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他的手腕好細,我一隻手就能圈住他交疊的雙手,餘下的那一隻可以在他身上肆意遊走。
他被我抓住手腕提起, 像一隻被抓住耳朵的兔子。
我伸手。
他身子微顫,眼中透露出驚慌。
我抓過一旁的繩子,將他捆的嚴嚴實實,然後把他丟在地上,向外走去。
我怎麼會做這種夢。
推開門,又是一陣熟悉的眩暈感,這次遺忘感卻弱了很多,模模糊糊地想起了最初的夢境。
我看見少年被人推倒在地上,一群小混混圍著他,惡意地調笑著,“聽說雙性人特別燒,是不是真的?我還沒幹過雙性人呢。”
他們將他按倒在地上,少年無力掙紮,絕望地看向我,目光中帶著祈求,好似我是他唯一的神明。
我簡直要被氣笑了。
怎麼,一個劇本不行再換另一個?嬌妻不行換強制愛,強制愛不行換救贖?
這些小把戲傷害不到我,但是我該怎麼從這個夢中夢裡醒來?
長長的小巷是個死衚衕,出口那一邊堵著少年和那些小混混,好像是對上一個夢我從房門逃離的補救。
夢境在逼迫我上演一場英雄救美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