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和青年交替報價,將價格又往上抬了五百萬,青年才不再報價。
然而,北冥少主又加價兩百萬。
北冥看我目光沉沉,大概是看不得心上人沒拍到喜歡的拍品。
我懶得與他糾纏,幹脆讓助理直接報了這次準備募捐的總價,以壓倒性的價格拍下了這枚戒指。
拍賣會結束後,北冥攔在了我的面前。
他咬牙,“你很好。”
我點頭微笑,“我很好。”
他走進一步,冷然,“你惹怒我了。”
我淡淡,“你的憤怒一文不值。”
他盯著我,目光如同憤怒的獵豹。
我與他擦肩走過。
“等等!”
他突然攔住助理,死死盯著助理手中抱著的,我的畫集。
“你手裡的畫集,哪來的?”
我抬手,將他和助理隔開,“我的畫集,來路還用不著向你報備。”
“……你的畫集?”
北冥喃喃重複了一遍,愣在原地。
我帶著助理離開。
下面還有場畫展要去看。
沒有多餘的時間與他糾纏。
然而,在畫展中,角落的廁所裡,我聽見了南宮與東方的交談。
為什麼他們交談要選在廁所裡。
回聲大不說,還很不幹淨。
讓我想起一位現在正在踩縫紉機的故人。
“南宮,你在做什麼?難道是吃麋兒的醋,所以才會和那個總裁一起下麋兒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