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們想的是,一起在這裡幹活,每天能和老姐妹見見面,還能聽聽八卦,沒曾想遇到這麼個公司,也算是較上勁了,要看看這公司還能鬧出什麼事來,什麼時候能倒閉。
我大為震撼。
我曾以為這個男人會是一個有點意思的對手,沒想到原來是個徹頭徹尾的種馬蠢貨。
於是,這場直播在群眾的疑惑和嘲諷叫罵聲中落下了帷幕。
估計的很長一段時間之內,芯興企業的名號都會是“那個自己的直播都搞不明白,還推廣高科技産品”的公司了。
我以為這場商戰就此落下帷幕,沒想到轉頭我就被綁架了。
“呵,男人,你很好!”他蹲在我身前,拍了拍我的臉,“你成功惹怒我了。”
我無視他侮辱性的動作,快速掃了一眼周圍。
一個廢棄倉庫。
我還穿著宴會上的西裝,這套西裝是耗時一個月的手工定製款,如今已經變成了皺巴巴的一條鹹菜幹。
上次遇到這種情況,還是遇到那個手忙腳亂把我心愛的咖啡杯打碎的女人。
“為什麼綁架我?”
男人鼻子裡面擠出一聲嗤笑,道,“你是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玩的小把戲嗎?好了,你贏了,我已經徹底被你抓住注意力了。”
我:……
“我可不認為一個手下敗將有什麼值得我費盡心思去對付的價值。”
“還是你的腦袋裡面只有黃色廢料,無論看什麼都只能想到床上去?”
不對,按照這個男人的尿性,他應該是不管看到誰都會聯想到廁所裡去。
男人聞言,冷笑一聲,“欲擒故縱。”
我淡淡,“誰會對一個綁架犯欲擒故縱?”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一點。
他基業尚在,雖然現在外面欠外債欠了不少外債,但只要能頂過這段時間,他就會成為在我公司之下的第一大品牌,這些資金都能重新回流入手,畢竟他可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家掌握與我公司有同等科技技術的公司。
他偏偏想不開,來綁架我。
倘若他在監獄裡面坐上幾年牢再出來,科技日新月異,前幾年的高新科技轉頭都變做了過時的技術不說,這公司都不一定還有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