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是哪位調教出來的？
黃文金？
不太可能。
想當年，黃文金初來乍到，還不是同樣栽倒在了他的手上。
卓秀全捋了捋鬍子，再一次露出了殺機。
不管這小子有多大的神通，敢拆我的臺，還害我老友家破人亡，你無論如何都得死。
“剛才那個老人，怎麼走路那麼不小心。”
“嗯，年紀大了，看不清路很正常。”
瞧著黃婉瑩隨口那麼一說，李向前只是不緊不慢地解釋著。
但是在他的心裡，早就發現了事情不對勁。
本來他就走得很慢，卓秀全卻是故意湊過來撞他。
而且剛才卓秀全湊近窺視他時，趁著相扶卓秀全的機會，他也覺察到了，這個留著山羊鬍的老人並不是弱不禁風，反而身體康健有力，絕不是能弱到腿腳不方便的狀態。
而且，趁著相扶的機會，李向前還不經意地看了下卓秀全的手。
手上布滿了老繭，而且連十個手指頭也全是磨的槽皮。
這說明這是個經驗豐富的手藝人。
自己昨個剛在翡翠原石市場砸了一個賣假翡翠的場子。
轉眼就……
李向前馬上就想了真翠堂。
想到了方國泰和楚孝義，還有和他們一起聯合作假的那位嫩婦。
雖說是覺察出了什麼，但是面對黃婉瑩說的話，李向前並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疑惑。
敵動我不動。
我動要你命。
今天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在這名流雲集的翡翠文化交流大會上還是別故意出么蛾子。
交流最重要。
而且，我故意裝傻，也只是在麻痺敵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