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著賭王黃文金,還有黃婉瑩和白水寒的面,李向前就把老媽交給他的那隻鐲子拿了出來。
這鐲子全身通透有光澤,種水色俱佳。
雖然已經孤獨了二十多年,但是依舊如黃家小姐婉瑩那美妙傲人的身子一樣,還是那麼的飽滿細膩晶瑩。
看著這只晶瑩剔透的鐲子,黃文金的嘴角再次忍不住抽動了起來。
斯人已逝,睹物思人吶。
老五,你終於又回來了。
黃文金雙手顫顫巍巍著,從李向前手裡接過這只鐲子,然後忍不住又模糊了自己的眼睛。
李向前這會兒,瞧著黃文金嘴角抽動,他有些理解錯了,目光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黃婉瑩。
當即就又看著黃文金解釋道:“世伯,你別有顧慮,我此來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解除黃李兩家二十五年前定的婚約,拿回我父親的遺物。”
聽到李向前這麼說,黃文金當即就眉頭微微皺了皺。
“賢侄,你要解除婚約?”
“是的世伯。”
“這是你母親的意思?”
李向前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面對著李向前提出要解除婚約,黃文金非但沒有痛快地答應,反而直接起身,就讓李向前扶著他上了三樓。
而且黃文金還命令白水寒守在樓梯口,沒他的命令和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靠近三樓他的書房。
白水寒雖然也有些不解,但是義父之命,那就是聖旨,他只得照做了。
就守在樓梯口,連黃婉瑩要陪著上去一看究竟,都被白水寒給攔住了。
現在,黃婉瑩也聽得有些稀裡糊塗的。
什麼婚約?
誰和誰的?
而且父親在她面前,一輩子都沒哭過,今天怎麼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婉瑩上不去,只好立在一樓的大廳裡,耐心又略微有些焦急地,等著老爸和李向前待會兒從三樓再下來。
而在三樓的書房裡。
李向前跟著黃文金進了房間後,黃文金就把房門緊閉,然後小心翼翼從一個老舊的保險櫃裡,拿出了一個用紅布緊緊包裹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