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剪除競爭對手的同時,還得了一千萬的好處。
真可謂是一箭三雕。
現在放眼整個京派,還有誰能強得過我,經此一役,怕是繼承京派掌門之位也已經指日可待。
周逸飛立在京派的大堂上,一時情不自禁,竟然直接坐在了只有師父裴東來才能坐的太師椅上。
他甚至已經開始在憧憬裴東來一命嗚呼後,他坐在這高堂之上,接受所有京派弟子跪拜的情景。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自打裴東來被傅冰哲氣暈躺在床上後,在接下來不到半天的時間裡,裴東來並沒有再召見周逸飛。
相反,他卻把其餘五個弟子全部召過來見了一面,甚至連關門弟子,這次犯了嚴重錯誤的陶杏莉也叫過來單獨囑咐了一下。
但是,單單就是沒有搭理他這個大徒弟周逸飛。
周逸飛再也坐不住了。
幾次去房門口求見師父,都被裴東來給拒絕了。
周逸飛是越想越心慌。
這該死的老雜毛究竟想要搞什麼鬼?
剪除了那麼多競爭對手,就算輪也該輪到我當下一任掌門。
結果你非但不見我,卻還把其他所有的弟子都召見了一遍。
甚至連黃毛丫頭陶杏莉都見了,卻還輪不到我。
難道作為長徒,我就那麼不堪嗎?
周逸飛惴惴不安地回了大廳,繼續坐在了大廳的椅子上。
此刻他的憤怒和急躁,都已經把椅子扶手給狠狠地摳了個印子。
大丈夫殺人如麻,欺師滅祖也未嘗不可。
裴東來,這都是你逼我的。
在周逸飛的心裡,慢慢開始滋生出一種可怕的念頭。
夜色漸漸來臨,喧鬧的京派大本營裡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裴東來的其他弟子吃了飯,也都在周逸飛的勸說下離開了,最後只剩下了陶杏莉不願意走。
“陶師妹,你也回去吧,師父已經睡了,這裡有我守著就行了。”
“大師哥,師父突然命在旦夕,我真怕他會有個三長兩短,所以我還是和你一起留在這裡守夜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