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既然二小姐都出面了,再加上譚某也想見識一下,這塊極具特色和爭議的凸莽翡翠到底有何玄機,那我們不如就切了吧。”
“好啊,二爺真乃是高見,切了它。”
“對,二爺怎麼說,我們就怎麼來。”
伴隨著場內眾人的吹捧,有些弄巧成拙的司馬威也無可奈何,畢竟有譚侖和彭嘉靈在場,這兩大家族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任何一個都是不能招惹的,最終只得眼睜睜看著料子上了水鋸。
而緊接著,就在負責切料子的師傅準備順著料子中間開切時,李向前卻眾目睽睽之下攔了一下。
“師傅,這料子先別一刀切,你先把這塊凸莽給切掉。”
李向前一邊說著,一邊還拿起水鋸旁的記號筆,在最大一塊膏藥莽上畫了個圈,然後就讓切石師傅先把這切了。
這負責切割的師傅名叫劉國治,乃是昆城裡有名的劉一刀。
平日裡架子大得狠,要不是譚侖面子大,他是不會每個月專門跑一趟來充當切石師傅的。
眼瞧著李向前一個無名小卒,不但敢挑戰司馬威的權威,竟然還敢在他劉一刀面前指手畫腳,這劉國治當即就不想鳥李向前。
好在這會兒大夥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這裡,他也不好過分拿捏,就帶著一絲的不滿看著李向前問道:“你確定是從這裡切?”
“嗯,就從這裡切。”
“好,往後退。”
劉國治真不愧是劉一刀,只暼了一眼李向前畫線的位置,然後就瞄準位置,直接對著水鋸呼嘯的齒輪推了過去。
滋滋滋……
砂輪轉動,直冒火星子。
最後在眾人的矚目下,順著李向前畫線的位置,這料子上最大的膏藥莽就被切掉了。
“凸莽難以留色。”
這是歷代的賭石高手經年累月,透過不斷地切石所總結出來的規律,很難被打破。
所以沒有任何的意外和反轉,料子上最大的一塊膏藥莽被切下後,裡面果真是毫無一丁點的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