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前園的話,榮純非常快速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是這些意思,
“那是為什麼?到底是什麼支援你要這樣拼命,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
榮純撓了撓頭,從小就野慣了,在初中的時候打棒球也非常狂野的他,其實在青道打棒球的這段時間還是略微有些拘束的。
畢竟之前的榮純從來沒有覺得身為王牌就不該去拼命的打擊,不該去拼命的跑壘。他認為在場上的每一位選手在什麼位置就要負擔起什麼責任。
就算榮純現在是青道的王牌,但在打擊區上的時候,她也僅僅只是一個打者,在壘包上的時候,則是一個普通的跑者。
對手不會因為榮純是王牌投手就手下留情,相反,對方認為榮純自己就應該抱有分寸的去進行這些事情,而這些分寸到底是什麼時候定義的呢?
“我只是要完成身為一個打者和跑者的任務而已,在這些時候,我不僅僅是青道的王牌,我也是打線中的一環,得分隊伍中的一個。”
榮純非常認真的說道,他知道,因為青道這些年太過於困難了,選手們總是在各種各樣的事情下受傷,所以彼此之間都有了心理陰影,哪怕是片岡監督也是如此。
但他還是覺得,不管自己是不是王牌,都要做好自己的每一份任務,擔起每一份責任。
榮純的話讓大家沒有辦法反駁,畢竟放在她們的身上,他們的選擇和榮純沒有任何的區別。前園這個時候反而想不出什麼話對榮純了。
最後還是白州上前補充說道,
“我們都知道澤村你是一個認真的人,做什麼事情都會認真的完成。
但凡事都必須要有一個度,如果你因為這一分而導致接下來的投球狀態不好,最終丟分了,那麼會不會有些得不償失呢?
所以澤村,在盡力的情況下,也請關注一下你的身體問題,剛才你撲倒本壘的時候砸在地上,有沒有哪裡受傷啊?”
“沒有,沒有!”
在白州平靜的話語之下,榮純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一點問題都沒有。
“還是先讓我們檢查一下吧,不然的話我們也不太放心。”
說教什麼的就先放到了一邊,畢竟說教還能等,但如果是受傷了的話,可就等不了了。
幾人將榮純拉到了休息區的最裡面,開始了細緻的檢查。最終發現,除了因為砸到地上傳來的疼痛之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如果投球的時候非常痛的話,一定要及時叫暫停,懂了嗎?”
御幸一臉嚴肅的說,畢竟榮純之前可還是有手掌撕裂還投球的經歷,就怕這傢伙腎上腺素一激發,再次忽略了身上的疼痛,導致受傷嚴重就完蛋了。
“我明白的,御幸前輩,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身上哪裡疼我還是會發現的。”
對於榮純的話,大家全部都忽略不聽,畢竟是一個有前科的人,話只能相信一半。而且能不能感受榮純自己決定的,很多選手在受傷的時候都察覺不出來,感覺不到,直到最後發生了的那些令他們後悔終生的事情。
在大家檢查榮純的時候,場上的比賽也暫告一段落。
拿下第一支安打的倉持,這一次沒能突破一二壘的防守,最終遺憾出局,至此明達工業拿下了三個出局數,攻守交換。
來到比賽場上之後,為了確認榮純沒有受到剛才撲壘的影響,御幸先call了一兩個試探的球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