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阿剛阿正被送去警局了!”
“他們可是少爺曾經的貼身保鏢,是自少夫人嫁進來,才派給少夫人用的。怎麼說進去就送去了。”
“你們傻呀,誰動少夫人的妹妹就等於動少夫人。少爺這是心疼少夫人,怕少夫人醒來再作一次。”
“可這次——”
傭人們私下嘀咕,奈何南宮曜的態度讓她們噤若寒蟬,不敢多言。
就怕多說一個字,也被安個罪名送警局。
南宮曜自進客廳,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除了樓梯臺階上的一處血跡,也許是傭人沒顧得上清洗,血跡還沒有幹。
看著那觸目驚心的血汙,想到在車上看到的影片,再聯想方才保鏢的所作所為,心頭的火便難以平息。
“誰?”
南宮曜輕描淡寫地吐出一個字,卻透著讓人不寒而慄的意味。
沒有人吭聲。
南宮曜的聲音字字清晰,“如果你現在站出來,也許還有商量的餘地,但是如果沒有,被我查出來,別怪我不客氣。”
他指的是指派保鏢送蕭語凝去警局的事,在這個節骨眼上,直截了當地做這件事,等於要了蘇小馨的命。
如果蘇小馨醒來,知道了,無異於另一場割腕自殺。
他已經沒有膽量再博一次,而如今卻有人這麼做了。
此時,無人吭聲,整個大廳針落有聲。
南宮曜沒有坐下來,王者般睥睨著廳內的眾人,一聲怒吼如雷炸響,“誰——”
沒人敢吭聲。
全部低下頭,深怕自己的呼吸頻率出現半分差錯,以致於被無辜牽連。
就連厲朗的站姿都僵硬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