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專家,都無法找出程廣年昏迷的原因,杜長風一家,也是感到十分莫名的。
當然,吳東本來就不是北上廣深那樣的一線城市,醫療水平也並不是全國最高的。
而且,即便是代表全國最高水平,也還有美日德這樣的國家,他們的專家在尖端水平上,肯定也要超過國內。
可問題是程廣年現在的情況不是說水平高低能搞定的,而是要找出他昏迷的原因。
一個人有病,水平高的能治好,水平低的治不好,或者說水平高的治療效果更好,而水平低的就不那麼周全。
那都是基於這個人的病症能夠被查出而言的。
首先,你先要確認這個人身上的病症到底是什麼,才能對症下藥。
像是程廣年現在這樣,根本不知道他的問題出在哪,那就只能是思路上的問題了,醫生的水平高低,已經不是決定性的因素。
對此,杜長風和魏嵐也只能表示對寧可竹的安慰,而說不出更多的話來。
看到病房裡的局面的確是有些尷尬,寧可竹反倒是微微一笑,說:“行了,老杜,魏嵐,你們倆不用勸我了。
我現在不是沒事兒麼,我也相信廣年會很快甦醒過來。
或許,他只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息。
這二十多年,他太辛苦了。”
雖然這只是自己給自己解心寬的話,但杜長風和魏嵐也知道,寧可竹的狀態應該是調整過來了。
他們至少可以放心一些。
寧可竹又說:“你們都忙,也別呆在這兒了,都回吧。”
杜長風看了看床上彷彿只是處於熟睡之中的程廣年,點點頭道:“行吧,我們在這兒也做不了什麼,那我們就回了。小煜你多陪陪你母親。”
程煜答應一聲,寧可竹卻又道:“你這孩子忙了一天了,也早點回去吧。
你放心,我今天不會再像昨天那樣了。
我再坐會兒,就會睡覺,明天你也早點過來。
我明早要回去一趟,換身衣服,然後去程氏集團。
那麼大一攤子,總要有個能做主的人。”
杜長風感慨道:“嫂子你能這麼想,我就真放心了。今天我還在跟小煜說,程氏集團現在肯定亂糟糟的,總要有人出來主持大局。”
魏嵐卻是擔憂的說:“可是,可竹,你想好了該怎麼對那些人交待麼?”
“實話實說,沒什麼不好交待的。
廣年是控股股東,那些人就算有什麼異心,也翻不起多大的浪來。
你們是不是忘記我也是個相當出色的經理人了?
我自己那間公司雖然發展的一般,但那是因為我把重心放在家裡的緣故。
更何況,煜兒的能力,這一年多你們也看在眼裡,有他幫我,更沒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