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隔著西裝長袖，扣在他手臂上的重量很快就消失了，她不著痕跡的鬆開了手，男人眨了下眼睛，收斂住眼底的情緒。
鹿小幽隨便找了個器械坐下，鳳折羽拿起邊上的礦泉水瓶，開了蓋子後，遞給了她。
“謝謝。”
鹿小幽笑著接過，她揚起頭咕嚕咕嚕的喝水，晶瑩的汗珠沿著她細長的脖頸，一路滑落到她的鎖骨和衣領內。
幾根凌亂的髮絲貼在她溼漉漉的臉頰上，鹿小幽喝了半瓶礦泉水，她整個人才緩和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
“聽到你醒了，就過來了。”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她身旁，從他身上落下的灰色影子，籠罩在鹿小幽身上。
她咧開嘴笑著，“我這叫，死而復生。”
男人純淨溫潤的臉上，神情也是平靜的，他睫羽輕動，對鹿小幽說的話，並沒感到驚訝和不可思議。
“身體還好嗎？”鳳折羽問她。
他站在器械室外，看著鹿小幽動作遲緩的進行康復訓練的時候，就猜到了，這是她被龍熙涼凍了一個月，所帶來的後遺症。
“挺好的，再過一週，我的體力就恢復七八層了，我給自己定了目標，一個月內，讓自己恢復到以前的狀態。”
鳳折羽靜靜的望著鹿小幽，鹿小幽察覺到他的視線在自己臉上一動不動的，她轉過頭，出汗後，她那張臉更是容光煥發，如日光下盛開的鮮花一樣的燦爛。
“你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又說不出口的嗎？”
鳳折羽的暗藏的心思，就這麼被她輕易猜透了。
“小幽，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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