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的視線對上琥珀的臉後,她的眼裡露出張揚玩味的神情來。
她好像就在等著琥珀發作,她太喜歡看自己的小妹妹吃癟的模樣了。
“琥珀你怎麼來啦?”
貝兒疑惑出聲,長睫羽下,她的視線往上抬,好像在看琥珀的頭頂上,出現了一抹綠。
“我來見父親的。”
琥珀的聲音裡聽不出一點的情緒,她的視線從搭在龍吟嘯肩膀上,那五根塗著草莓紅指甲油的指甲上掠過。
琥珀在心裡,已經把這種顏色,列為自己今年最為討厭的顏色了。
“吟嘯,你和琥珀的行動還真同步,你來見父親,琥珀也是來見父親的。”
貝兒笑吟吟的,在她瞥見琥珀往後退了一步的時候,她抬起頭道:
“父親之前出去打獵了,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估計還有30分鐘才到吧,琥珀,不進來,和吟嘯一起等嗎?”
愛德華·溫莎喜歡狩獵,空閒的時候,還會專程跑到非洲去打獵。
這種狩獵活動,在Y國的貴族之中,已經流行了數百年了。
琥珀徑直走上前,她的臉上就像覆蓋了一層面具,不管內心活動又怎樣的起伏,她臉上的表情,也紋絲不動。
貝兒和她說了幾句話後,又低下頭,在輕聲和龍吟嘯聊著什麼。
她剛燙卷的紅棕色短髮,泛著水波一般的光澤,輪廓深邃的五官散發出迷人的光彩來。
在貝兒·溫莎稍稍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的時候,脖頸下是一片雪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