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幽嘴唇微張,瀕臨窒息。
男人一邊掐著她的脖子,一邊吻她。
歡愉在窒息中持續,瘋狂的令人顫抖。
靠在馬腹上的白倉鼠大腦缺氧,已經暈了過去。
夜煞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它發出不安的嘶鳴聲。
它轉過頭,看了一眼張大嘴巴昏迷的白倉鼠,又往山洞深處看去。
它漆黑纖長的睫羽輕輕煽動了一下,圓溜溜的眼眸溼漉漉的。
死亡與慾望糾纏在一起,死神與愛神攜手共舞,譜出悽美詭譎的樂章。
愛令人抵死纏綿,至死方休。
山洞外雨落如花,山洞裡跳躍的火焰爍若星辰。
狂風驟雨,摧殘了花朵,稀碎的花瓣零落一地……
幽暗的地下河,水泊泊湧動。
鹿小幽醒過來的時候,她被龍熙涼抱著,他用毛巾浸溼了泉水,清洗她腿上的痕跡。
鹿小幽顫了一下。
“冷!”她出聲,聲音沙啞的厲害,嗓子像是被掐癟了似的,發聲的時候,聲帶震動,還讓人覺得疼。
龍熙涼將毛巾擰乾,動作很輕的擦拭著她的身子。
“要冷敷,你忍一忍。”他的聲音跟這地下河流淌上來的水一樣,冷嗖嗖的。
然而他的動作又放輕了一些,鹿小幽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想起昏迷前的情形,她像得了盲症似的,大腦內一片空白,瀕臨死亡的感受和身體上的歡愉交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