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聯儲鼓吹投資東南亞,向東南亞拋售債券和黃金,就相當於是把貨幣的流動性驅趕到了海外。
他們透過宣傳東南亞發展潛力,利用當地政府,提出抽象的發展戰略等等手段,領導國際投機資本,對東南亞進行第二次投資性攻擊。
這樣,就可以把國內的通貨膨脹壓力轉移到東南亞。
“原來是這樣。”阿芳這才想清楚其中的邏輯,她冷哼了一聲說道:“漂亮國的人,也太壞了。”
“東南亞地區的人民剛剛遭受一波金融危機的攻擊,風暴還沒有過去,他們就又在東南亞鼓吹另一個黃金泡沫。”
光頭斜眼看著陳東,很是欣賞地說道:“小哥,我看你對股市的見解這麼透徹,應該也不是一般人。”
陳東一聽這話,趕緊謙虛地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這些。”
“你是從哪裡來的?”光頭問。
這時候,阿芳趕緊將陳東護到了身後。
“你管呢?”
阿芳媽媽曾經對陳東說過,他極有可能是從大陸偷渡到香江的,所以阿芳媽媽幾次交代陳東,一定不能告訴別人自己來自哪裡,要不然會連累他們滷水店的。
當時陳東很是無奈地答應了阿芳媽媽,只是他來自哪裡,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記得,他醒來睜眼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阿芳。
自從他從昏迷中醒來之後,就一直在滷水店待著。
阿芳曾經悄悄地對陳東透露過,她第一次見到陳東的時候,有殺手在追殺他。
這件事情,阿芳因為害怕她媽媽趕走陳東,一直瞞著媽媽,所以她媽媽並不知道。
陳東心裡猜測,應該是自己得罪了什麼人,所以仇家把他驅趕到了香江。
只是這個仇家,應該對香江本地並不是很熟悉,他們沒有完成追殺的策劃,匆匆離開了這個地方。
不管他是因為什麼原因出現在這裡,陳東一直把阿芳媽媽和阿芳的話放在心上,從來沒有向外人提過自己的身世,更沒有說過自己失憶這件事。
阿芳把陳東護在身後,對光頭說道:“這是我們滷水店的小工,你問那麼多幹什麼?你要查戶口啊?”
光頭沒有想到阿芳反應竟然這麼大,他趕緊擺擺手手,“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就隨便問問。”
“不說了,我們繼續聊股市!”
繞過阿芳,光頭強行把陳東拉到自己的桌子邊上。
“小哥,你快跟我說說,索羅斯會在什麼關口,收割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