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財這麼一分析,索羅斯集團和美聯儲的一系列操作,就都有了跡象和邏輯可循。
陳東嘆了口氣,果然事情如他猜測的一般,美聯儲早就已經和索羅斯集團勾結,狼狽為奸。
他們不僅製造了東南亞金融危機,絞殺了香江港幣多頭,還要把這兩個市場最後的一點財富給榨乾淨。
如果陳東還是滷水店的一名小工,他的確沒有能力跟索羅斯集團抗衡。
可是現在,他是龍騰集團的老闆,他是承擔著華夏社會責任的企業家,他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香江剛剛回歸,就被索羅斯集團按在砧板上隨意絞殺。
“老闆,我們現在主要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是做港幣的空頭,跟索羅斯正面對抗。”
“第二個選擇就是......”旺財十分嫌棄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第二個選擇,就是跟索羅斯做空港幣。”
林振遠插了一句嘴問:“代價最少,收益最大的是哪個選擇?”
旺財咬咬牙,接著說:“如果做空頭的話,就意味著我們跟國際炒家、索羅斯集團的步調一致,只要我們建倉,買入沽空單,在索羅斯集團退場之前,什麼都不做就可以,回收至少60%的回報。”
“可是如果做多頭的話,就意味著要跟索羅斯集團正面對抗,我們現在手上的資金不多,而且索羅斯集團的背後,不僅有他經常合作的金融大鱷、投資公司、基金會,還有國際炒家,甚至還有美聯儲在背後支援。”
正面對抗,就意味著要跟索羅斯集團赤身肉搏,結果可想而知。
“也就是說我們做空頭穩贏,如果做多頭的話,能贏,但是必須付出巨大的代價。”林志遠總結說道。
這話說完,大家紛紛將目光集中到了陳東的身上。
陳東在滷水店當了大半年的小工,一直都是服務客人的姿態,現在忽然手下多了這麼多人,而且還都等著聽他的指揮,他十分地不適應。
“出於政治因素,我們確實是應該站到香江的一邊,可是出於經濟因素,這麼做,代價實在是太大了。”馬國良提醒。
馬國良和旺財都是金融出身,單純從生意的角度來看,跟隨索羅斯做空,對於龍騰百利而無一害。
安妮不知道陳東現在是什麼想法,她出面補充了一句,“之前索羅斯挑起東南亞金融危機,我們公司在東南亞的業務,已經完全停滯了。”
“因為前一段時間你不在,公司的很多決策,臨時委員會沒有辦法做決定。”
“所以龍騰......現在的資產已經被各方鯨吞蠶食,現在我們自己都是自身難保的時候。”
聽了這話,陳東看向安妮,“如果我們跟隨索羅斯做空,就意味著我們要和國際投機資本聯合,打壓港幣,讓港幣貶值。”
“對於龍騰來說,做空確實是百利而無一害,可是如果港幣貶值,香江勢必會誘發大規模的通貨膨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