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150億港幣當中有23億是一次性買入的,其餘的都是索羅斯透過手下的私募基金,陸續買進的。
所以,所以之前港幣的現匯市場,多了很多的買家,但是一直都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
第三方機構和投資公司,投資銀行倒是關注索羅斯的基金會動向,但是對於散戶而言,他們的訊息來源遲鈍,作出的決定往往也是滯後的。
現在他們一次性購入大額港幣,目的就是為了攛掇起底層的散戶,讓他們跟風做多。
Lucy拿著酒杯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做多做多,我們都做了一個月了,什麼時候才能開始做空啊?”
她根本就不是金融專業出身,他們這幾次會議,Lucy在討論的過程當中,也是一點建設性的意見都沒有提出來。
在賽博和索羅斯一行人的眼中,這個lucy就是一個花瓶。
賽博看了一眼lucy的上司孟斐斯,有些嫌棄地說;“炒家佈局,局還沒有佈置好,怎麼能輕易下誘餌?”
孟斐斯看出來大家對lucy的意見,趕緊將lucy拉回到原位,低聲說:“安靜點。”
孟斐斯是lucy的頂頭上司,既然上司說話了,Lucy只好閉上了嘴巴。
索羅斯接著她的話頭說道:“做空是一定會做空的,只不過不是現在。”
“眼看著香江馬上就要回歸了,如果做空發生在香江迴歸之前,那我們要揹負的,就是透過破壞香江的金融市場,抹黑內地這個鍋。”
“可是......”索羅斯看著會議室內的眾人,壞笑著說道:“如果做空港幣發生在香江迴歸之後,就可以反轉輿論,把香江金融市場的崩潰栽到內地的頭上。”
向豐在一旁聽著,終於忍不住插了話:“我們做金融市場的,竟然還管內地和香江的政治局勢?”
他第一次跟索羅斯這種人打交道,完全不理解他們的腦回路。
他做金融十幾年了,從來沒有跟政局硬碰硬這種做法。
所以,聽說索羅斯還要摻和內地和香江的政局,向豐就更加疑惑了。
“政治經濟不分家,如果香江的市場穩定,香江和內地握手言和,甚至是舐犢情深,我們還怎麼有機會進去攪亂市場?”
其實索羅斯的理念一直很簡單,那就是攪亂市場,渾水摸魚。
至於他們用的是經濟手段和政治手段,那就兩說了。
索羅斯也不再做過多的解釋,他看著會議室的眾人直接宣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