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不太明白,“香江迴歸之後,仍然執行以前的自由市場制度,這是內地政府對香江的承諾。”
“短時間內,香江必然受全世界的矚目,可是內地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搞出什麼大新聞吧?”
索羅斯笑了笑,對賽博說道:“你還是不明白。”
“不是內地想對付他們,而是他們自己本身就不乾淨。”
“資本原始積累的階段,誰又能保證自己手上的資產是來自正途的?”
賽博說到這裡,賽博忽然有些明白了。
說到底,那些能被焦慮情緒渲染的富豪財團,身上就揹著不少事兒,所以才會恐懼香江的迴歸。
因為他們不知道,香江迴歸之後,內地會不會拿以前的事來算賬。
“內地還沒表示,他們就已經被嚇跑了。”賽博搖著頭,“這些好像是頂級富豪,也不過如此。”
索羅斯放下電話,“再大的富豪財團,他們有的只是經濟上的實力,怎麼能跟一個國家對抗。”
“行了,把注意力轉移到正事上來,剛剛我給基金會打了電話,基金會給我回復了。”
賽博有些激動地看向索羅斯,隨後便聽到他說:“召集私募資金,在貨幣交易市場緩慢買入小盤股。”
“我們要開足馬力,準備吸納更多的籌碼。”
“行動要開始了!”賽博感到內心熱血沸騰。
成為亞洲行資本的合夥人之後,他還是第一次參與這麼大的國際投資,也是第一次加入國際炒家集團。
而這一次行動,他們準備圍獵香江的貨幣市場
香江的富豪財團出走的出走,轉移資產的轉移資產。
有的生產企業眼看著金融風暴馬上就要波及香江,破罐子破摔,直接將所有門店都給關了,免得到時候血本無歸。
阿芳家的滷水店,已經兩天沒有來客人了。
做好的滷水賣不出去,新店剛剛開張,就遇到了這樣的冷場。
阿芳媽媽一邊在店裡拍蒼蠅,一邊抱怨,是女兒得罪了客人,所以客人才不上門了。
見阿芳媽媽把生意不好的事兒,怪罪在阿芳頭上,陳東反駁說:“這不關阿芳的事,崔姨,您看看這整條街,生意都不好。”
正說著話,外面忽然噼裡啪啦地下起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