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哈,剛才他血刺呼啦的,我都沒看出來他個人樣,不過現在把血擦了之後,看著倒是挺帥氣的。”
“這小夥子,到底是遭遇了什麼?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女人放下菜籃子,看著阿芳媽媽小心翼翼地說道,“看他渾身溼漉漉的,也許是大陸的偷渡客。”
“可是他穿得這麼好,不像是......”說著,阿芳媽媽還順手研究了一下陳東身上的衣著。
“犯事兒了吧?被人害了?所以才偷渡到咱們這邊來?”阿芳問。
阿芳媽媽趕緊出門去,將門給關了起來,隨後又回到女兒的房間,輕聲說道:“那這肯定是做了什麼壞事兒吧。”
女兒搖搖頭,“我看著他好像挺正派的。”
看了看陳東身上穿的衣服,阿芳媽媽說道:“他穿得這麼好,看這衣服的質地,還有款式就知道他不是一個普通人。”
“女兒,這種人我們留在家裡太危險了,還是把他扔出去吧,反正現在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他也沒有性命之憂。”
女兒雙眼瞪著她,驚訝地說道:“那些人說不定還在外面找他呢,被他們找到,他們下手這麼重,被他們找到,你覺得他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誰啊?”阿芳媽媽問:“你不是說他是偷渡的嗎?”
阿芳故意含糊地說道:“我的意思是,反正救人一命造七級浮屠,我覺得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我撞見了,我就要救。”
“將來要是確認他是壞人,咱也可以,把它交給警察是吧?”
阿芳媽媽一直不同意把陳東留在家裡,可是她拗不過女兒,只好點頭了。
陳東在阿芳家睡了一天一夜,他從迷糊中醒來,看到阿芳拿著碗準備給他喂藥。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陳東問道。
阿芳媽媽湊上來點了點,陳東的額頭,“你暈死在我們家門口,是我們救了你。”
“我受了傷?”陳東好像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他隱隱感覺到頭上有輕微的刺痛感。
痛感逐漸強烈,先是從太陽穴,然後傳遞到了後腦勺。
“為什麼我的頭這麼痛?”陳東下意識捂著自己的頭,卻只捂到了綁得嚴嚴實實的紗布。
“我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