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急忙將白雪手中盛藥的托盤奪了過來,然後咬破手指,在托盤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吒”字。
我之所以用自己鮮血寫字,是因為我還是個處男,體內流淌的血液陽氣極重,可以更好發揮威力。
“白雪,跟我喊,吒——”
此時的白雪已經完全處於暈菜的狀態,見我叫她,她便下意識的跟著我一起喊。
不鏽鋼製作的托盤,被我倆敲得叮噹響,無形中,彷彿像是一股清風,吹散了層層迷霧。
“吒——吒——吒!!!”
直到最後,我倆喊得腮幫子都酸了,雙雙癱坐在地上。
不過,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耳邊的魔音已經完全消失,只剩下不遠處,氣急敗壞的鬼嬰。
我見輕而易舉的就破解了魔音攻勢,便開始沾沾自喜的嘚瑟起來。
“嘿嘿,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原來還不是小孩字那套把戲,哭鼻子!”
可惜,還沒等我嘚瑟幾句,對面的鬼嬰又開始發動進攻了。
原本昏暗幽靜的走廊,開始變得扭曲,晃動。
整個地面、牆壁,漸漸籠罩在一片血色當中。
彷彿天地之間,只剩下一種顏色——紅色!
而且是鮮血特有的殷紅。
“又是幻覺,白雪當心!”
我話音剛落,從牆壁中突然伸出無數雙嬰兒細嫩的手臂,似乎想要拼命掙扎出來。
白雪尖叫著躲到我身後,一對飽滿的胸部擠得我有些心猿意馬。
可惜我沒空享受這些,因為牆壁中的那些手臂的主人已經出來了。
那是一具具形態各異的嬰兒,有的還未發育,只是一枚小小的胚胎。
而有的肢體天生殘缺不全,甚至還有一體雙頭,形形色色,極其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