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應該也不會輕舉妄動吧?”
葉團長小心翼翼的說著,然而這話聽在江逸耳裡,也不過是順其自然躺平等死的意思。
心下對她的不作為雖然有點失望,但也沒說什麼,等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稍微一做思考,就起身上樓去了。
這麼下作的人,迄今為止做的所有事情,不過是,想讓他的心血功虧一簣。
他不想去賭這樣一個人的意動,更不是一個甘願把主動權交在別人手裡,自己甘願被動的人。
與其去賭對方的心思如何,還不如提早警告,趁早掐滅了他這顆不該有的心思。
畢竟之前就說了,這首歌曲很重要,這個舞臺對他來說也同樣至關重要。
他這段時間也沒少為這個舞臺費心,如果說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在他的監視範圍內,可允許的空間內發生的事情,那接下來這個舞臺的順利進行則是他不可觸碰的底線。
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當江逸敲開老師家門的時候,心裡浮現的就是這句話。
“真是稀客啊,你什麼時候還有空上來一趟了?”
這是劉鶴老爺子,挎著一張臉開啟門的第一句話。
聽見這埋怨的話,江逸立刻嬉皮笑臉的接上。
“那沒辦法,身為您的學生就是您在外面的臉面,這不得闖出點名頭來怎麼好意思,聲稱是您的學生?”
“所以我這幾個月不是一場接著一場趕場子。”
聽他笑眯眯的接話,劉鶴面上的神情鬆緩不少,卻還是萬分傲嬌的哼了一聲,卻總算是不杵在門口了。
“行了,別杵在門口了,進來吧。”
等把人引到客廳之後,坐下斟了一杯茶才說道。
“您老人家比我的排場都大,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說吧。”
“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兒。”
似乎是有所猜測一半,江逸剛一坐下就聽見這麼一句話。
他也不是一個拐彎抹角吞吞吐吐的人,張口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