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軍，蒸汽島，都是一群看不起普通人的精英主義者。
主教他們這些天天搞獻祭的顯然也看不起。但一直在利用普通人的力量。
最後的結果看起來是精英戰勝了大眾。
然而大賢者他們贏了的同時也錯了。如果不是這群學者始終保持高高在上的態度，島上的奴隸貿易也不會那麼昌盛，灰霧神國根本不會建立成功。
主教也一樣，灰霧明明能大規模製造精神力者，但他卻選擇了把大部分力量都進貢給了神明。
每一個人的潛力都是無限的。但目前看來，真正發揮出群體作用的只有一個安全區。
用信仰忽悠民眾賣命可不算是發揮出了群體的力量。
區區數萬民眾，傑克一個人都能殺光。
“外城區和城外貧民區的災厄流星信徒很多，但真正願意為信仰獻身的我猜不到一萬。到時候隨隨便便就能驅散掉。”
聶原發現了災厄流星的動靜，但並不認為會有什麼麻煩的地方。
相反，他們救世軍這個月炮製的各種罪證都可以拿出來秀一下，把老二打成弒父反賊，然後號召城內權貴控制的軍隊動手。
至於蒸汽島那群人在幹嘛，聶原表示要麼是什麼都沒幹，要麼是對方的段位已經高到自己看不懂。
“蒸汽島上就沒幾個擅長搞陰謀的人。”德古拉不屑：“自從希撒發瘋，帶著騎士組織把所有黑暗血脈家族都錘了一遍後，我們就明白，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傑克：“沒有全部吧？我記得海妖沒被打。”
“廢話，海妖都沒幾個人在島上。”德古拉翻白眼：“你看灰霧主教，折騰那麼久，搞什麼瞞天過海，最後打不過還是打不過。”
聶原欲言又止，灰霧主教的計劃說白了就是用灰霧的能力隱瞞神國成型，然後挑個好時機打上門而已。
感覺完全不復雜。比起琢磨安全區的局面，那簡直是鬧著玩。
這就是政客和學者的區別麼？
“如果要動手，最好是在夜裡。”德古拉對傑克說。
“嗯，我知道。”傑克點點頭：“但夜裡的話，災厄流星也會得到加強。”
“肯定沒我得到的多。”德古拉不屑。
他對邪神可沒什麼崇拜之情，畢竟這種東西吧，未必有自己能打，腦子還不太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