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發生了什麼？”貝斯放眼望去，看見了起碼二十個八級以上的神之屍。似乎還有一個九級打頭。
通常來說，這麼多神之屍不打起來都算好的。更別說聚在一起共同行動了。
當然，現在它們彼此之間也保持著距離，顯然是在互相戒備。這樣一來貝斯也勉強鬆了口氣，要是這麼多神之屍圍攻，那生命艦隊就只有沉船一條路。
“怎麼沒看見知識之屍？”李樂皺眉。
知識之屍不太合群，而且比這些傢伙都聰明一點。
貝斯心下閃過兩個分析，但卻沒有下定論。
實際上，神之屍跟合群根本沒關係，它們整天都現在彼此吞噬。少有合作。
近代以來，人類對知識的崇拜與嚮往大幅度超過了對自然的崇拜。他們征服自然，發展科技與文明的力量，並漸漸成為世界的主人。
哪怕在末世之中，人類其實也依舊佔據著主導地位。
但強大並不意味著可以自大。
蘭爾特港外，一個巨大的時鐘落下。
泰坦巨人抬頭，看向時鐘，眼裡是些許疑惑和忌憚。
一片灰霧不知何時已經瀰漫在了場上。
“二位好。”主教出現，“大家都是傳奇境，有什麼話可以放開說。”
時鐘上坐著的老爺爺張口說道：“你在構建知識本源的神國。”
主教點頭：“是。”
“很好。我要借用你們的神國。”老爺爺說：“代價是，幫你們守住這個對神之屍有偌大吸引力的地方，直到你們完成神國的建設。”
主教沉默片刻，點頭：“可以。只是不知您有沒有長期合作的意向？”
“加入你們灰霧教會麼？”時鐘上的老爺爺笑了：“封一個時間之主的神位給我？這倒是有點意思。”
“不過我更喜歡，時空歸一者這個名字。”灰霧主教說道。
萬物之死，深海主宰，知識本源，無名灰霧，災厄流星……他們這個教會造神的速度相當快，四年五個神，一般人只能對此表示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