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張鑑拿起酒壺,“沒有問題的話,一起喝一杯,就算禮成,如何?”秦嫻將酒壺接過,給桌上酒盅滿上。
眾人拿起,皆是一飲而盡。
“好,此間事了,就動身前往墜日山。”張鑑曬然一笑。
恭喜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張鑑道。
“一來,想問問先生,可教修行嗎?二來,這……大小還沒排呢。”
“教,但不限制功法體系,有什麼問題可以找我解惑;至於大小,就按剛才邁步順序就好,不過,秦嫻之後還有一人,所以莫七迦為三,宋錢為四,你為五,梁鹿笙為六。”
恭喜的臉色開始有點不好看,“還有一個人……誰呀?”
“屆時自會知道。”
但是梁鹿笙對於自己最末,沒有一絲不快。
不到一炷香時間,就這樣在幾句對話中,一個門派便成立了,說起來真是有些兒戲,不過世間事,都較真,也不一定長久,反倒是隨口一說,可能就是一輩子的事。
張鑑轉身,從書房拿出一摞書信,遞給恭喜,“你去將這些請柬送到各大勢力手中,宣佈我濟下學宮之事。”
恭喜苦著臉,“這跑腿之事為什麼要我做?”
張鑑認真思量,“確實,最小的去才合適,你去給她。”
恭喜笑眯眯轉身,這才想起最小的是誰,不由得不情不願道:“我去就我去。”
恭喜喃喃自語:“這先生也是壞的緊。”
梁鹿笙指著恭喜背景叫道:“你敢罵先生!”
恭喜一聽,門也不走,翻過牆,一溜煙消失不見。
“你隨我進來,你們各自去忙吧。”張鑑對秦嫻道。
兩人對坐書案前
張鑑一挑眉,笑了起來,笑得格外愜意:“你不意外?”
秦嫻道:“隱隱有感覺。”
“看來你雖然根骨差,但品性和思想卻極佳。”張鑑欣慰道。
秦嫻怔怔地看著先生,還是有些失意道:“根骨不好,修行就很難。”
“不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