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離開的事後,他好像過得挺苦的,你怎麼會選擇和他牽扯在一起。”
八年前聞胥那瘋樣,薛寧還有點印象,以至於她搞不懂金芙的決定。
金芙將金嶺巖做的事情和金訾的病情一一道出,加之這幾天的壓力和委屈一起,一吐而淨。
薛寧心疼,義憤填膺,罵道:“聞胥憑什麼這麼對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按我說,你就直接離開,反正拿錢的不是你,是你哥,讓他找你哥,你哥嫂也不是啥好東西。”
金芙也在考慮離開的可能性,但顯而易見的是,聞胥不會輕易讓她離開。
金芙沉默沒有回答。
在薛寧看來,金芙就是不敢反抗,恨鐵不成鋼:“你這個性子,你得被金嶺巖欺負死,姐妹,要學會反抗啊,現在是法治社會,金嶺巖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金芙莫名也生出了勇氣,或許她的確應該勇敢打破現狀,不破不立,況且她真的要一輩子給聞胥當情人嗎?
顯然她心裡的聲音是不願意的。
和薛寧分別後,金芙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夜深。
聞胥見到金芙回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嘴上卻忍不住冷嘲熱諷:“我還以為你跟別的男人跑了呢?”
“我只是和朋友吃飯。”金芙也被勾起了怒氣,譏諷道:“聞總就對自己這麼不自信嗎?”
“我倒不知道你現在是這麼地伶牙俐齒。”
聞胥咬牙,被懟得有些下不來臺面。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的呢。”
酒壯慫人膽,這些話,放在平時金芙是不敢說的,但是今天是直接不管不顧了。
憑什麼只要他給她委屈,她不過是跟朋友吃個飯罷了,他憑什麼汙衊羞辱她?
越想越委屈,金芙狠狠瞪了聞胥一眼。
圓滾滾的眼睛還帶著水汽,自以為兇狠,實則一點威懾力也沒有。
聞胥本來是有怒氣的,但被金芙這麼一瞪,瞬間就熄火了,他犯得著跟醉酒的人爭執嗎?
童雅芝看不慣,在一旁陰陽道:“有了孩子,還跟朋友三更半夜才回來,哪有點老實本分女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