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三京稍微給金芙一把脈就看出來金芙的病症。
又忍不住嘴賤補了一句,“你最近還是悠著點,她的身體可經不起你的折騰。”
“給我滾犢子。”
金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過後,她感覺自己睡了一場很久的覺,差點都忘記了年月是何時。
“金小姐,你醒了!”徐姨剛好來檢視情況,很是驚喜:“你睡了那麼久,可擔心死我了。”
“徐姨,是你給我叫的醫生嗎?”
金芙看到了手腕處的針孔。
“對哩,早上看到你發高燒,可嚇壞我了。”
聞胥先生出門前可叮囑她不要說漏嘴,雖說她並不認同僱主這種辦好事不留名的處事方式,但誰讓聞胥才是金主呢?
既然是金主,那就一切以金主的意願為準。
聽到這個答案,金芙眼神黯淡了幾分,唇角牽起一個自嘲的笑容。
她到底在期待些什麼呢?
他巴不得她受苦,又怎麼會給她叫醫生?
童雅芝回去後,日思夜想不得安眠。
八年前聞胥在金芙身上栽的跟頭可夠大的了,儘管聞胥說是為了報復金芙,可誰能保證不會發生什麼偏差?
可偏偏卻是死死不肯鬆口讓金芙離開,就算她搬出聞父也未能如願。
她可不能坐以待斃。
童雅芝收拾了幾套衣服,給聞胥通知了一聲,絲毫不管聞胥的反對,直接住進了別墅。
她風風火火讓人給她搬衣服的時候,金芙正虛弱躺在床上養病,聽著外面的聲音,不免有幾分難受和煎熬。
大概是怕她過了病氣的緣故,童雅芝並沒有來找金芙麻煩,反而是對金訾很是好奇。
“小朋友,你的爸爸是誰?”童雅芝裝出和善的樣子,坐在金訾身邊,細聲詢問。
金訾知道她對自己媽媽並不友好,扭了扭屁股,沉默應對。
“你這孩子怎麼不說話呢?”童雅芝本就討厭金芙,連帶著她的孩子也喜歡不起來,不由生氣道:“你媽媽是怎麼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