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憤地對她吼道,可當我回頭時,身後空無一人。我有些遲疑,許苗苗不是在我身後嗎?
剛才我還清清楚楚聽到她哼著的歌,怎麼此時身邊卻一個人都沒有?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我的吊墜,也發出了炙熱。
種種跡象告訴我,許苗苗就在我的身邊,可這裡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深深喘了口氣,一切作罷,準備轉身開啟寢室門,沒想到這時寢室門卻被開啟了。
“荊寧,我說剛才有人喊,原來是你。大晚上的鬼叫什麼?”
姚珊珊把頭探了出來,她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我什麼都沒說,直接撞開她的身子,自然地走了進去。
“有病啊!”姚珊珊很不高興的說道。
“我有病,你有藥嗎?”我回頭很不爽懟了過去。她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一時什麼都沒有說,便像個鵪鶉一樣,縮縮脖子啥話也不說了。
她倒很知進退,知道若是把我惹毛了,她也沒有自己好果子吃。
我走進寢室,寢室裡還是隻有她,蘇曼雪根本就沒回來。
蘇曼雪這一下午我也沒見到她,現在她是不是還膩歪在玄墨的懷裡撒著嬌。
不過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多管,這和我沒有一分錢關係。
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依舊是我,一個小人物還得每日為一日三餐發愁。
想到這裡,我感覺更難受,人家不缺吃不缺喝的,他們想的是精神食糧而我現在連溫飽都談不上,已經到了這種山窮水盡的地步。
所以我得為自己去想轍,上回白洛書給我找了一個那麼好的公司,我也沒把握機會。
可現在想一想那基本全憑關係進去,若不是因為白洛書提議讓我進入那頂級的公司,我現在哪有資格進去?
所以不去也罷,讓別人議論自己是憑關係進去的,我又感覺不太好。
我得重新找一份工作,不然下個月伙食費真沒著落。
想著這些煩心的事情,身子轉來轉去,好長時間沒有睡著。輾轉反側了上半夜,下半夜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休息日,別人的休息日,那是消遣,而我的休息日,那應該是拼命掙錢的狀態。
我在網上找到了一個比較合適自己的工作,給一個孩子做補習,做家教,一個小時會付我300元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