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我頭突然疼了起來,也站不起來了,頭暈眼花。”我連忙過去扶住她。
這時,正好有人敲門進來。是一直照顧他們的吳媽。
“吳媽,我有點難受,你扶我回自己的房間裡躺著吧!”吳媽很心疼地疾走幾步,過來就扶起白羽菲。
他們就要離開,我想開口說走,但是卻沒有機會。我也不好意思現在就走不管白洛書,那也太不夠意思了。
這時,我也接到導員來的電話,她的意思是不用著急回來,要幫著學校好好的照顧一下白洛書,畢竟他是為了學校的事情而受傷的。
導員都這樣說了,我也沒有任何辦法,看著白洛書還沒醒來,也不能什麼都不管就離開吧。
於是我接下這項艱鉅的任務,反正是學校安排的,我差的那些課也不會給我扣學分的,那我就安心地待在這裡。
不過白洛書都兩天了還沒醒,醫生過來看過了,說沒有大礙的,怎麼人就一直不醒呢?
對此我也很焦急,想到電視劇上演的照顧昏迷的人,病人若是一直不醒的話,那就陪在他身邊一直和他講話。
我是真不知道要和他講什麼,那不如就讀故事給他聽吧。
白羽菲過來了,聽到我給白洛書讀故事。
“寧寧姐,你這讀的故事,我都要睡著了,你還想讓我哥醒來。”她說的倒是實情,但是那我和他聊什麼呢?
“你不如和我哥講講你的小時候的事情,一些有趣的童年。”她好像看出我心裡所想的,於是給我提了一個建議。
“有趣的童年?”我自嘲地笑了笑。“我沒有童年的。”想起了那段不願意回想的記憶,我的眼中只有“苦澀”二字。
“寧寧姐,是我說錯了什麼?”
“沒有,我從小就失去了父親。母親和奶奶他們眼中只有我弟弟,我媽在我五歲時,把我推進了井中,說是獻祭給井龍王,於是我就和那個蛇妖有了這種牽扯。”
我很慶幸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可以用這樣一種平靜的語氣說出來。好像是在說別人經歷的事情。
白羽菲用難以置信的目光凝望著我,我看出了她眼中漸漸多出了一絲的憐憫味道。
我不喜歡這種眼神,只是感覺這樣的眼神,帶著一種可憐,我不需要被可憐。
“好了不說這些了,這都過去了。”
“寧寧姐。”沒想到白羽菲竟然抱住我哭了起來,本來是講我的事情,她比我反應還要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