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清澈溫熱的水淋在我身上後,我才真正地放鬆下來。
依然還是有些無力,我靠在浴室的牆上,身子慢慢地滑落下來。
現在也分不清是清水還是清淚?他們都混在一起。
浴室裡傳來我一遍遍的哀嚎聲,還有那稀稀拉拉的水聲。
我將身體一遍又一遍的搓著,我都快要把身上的皮給搓破了。
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痕跡,我卻絲毫沒有疼痛,我想把他留在我身上的印記書都給搓掉。
我在浴室裡足足磨蹭了好長時間,直到我開始反胃,我才從那裡出來。
我穿好他給我準備的衣服,那是一件水手服,沒想到他竟然有這種癖好。
我穿上這個有點扭捏,因為從來沒穿過這樣的衣服。
但除了這件衣服以外,我也不可能再穿別的我的衣服已經被扯成了布條。
在我做了幾次掙扎之後,看了看錶,感嘆了一句,時間不等人,沒有辦法我只能先這樣離開了。
我順利地走出酒店,還好酒店人員沒有要我的住宿費,不然我又得尷尬了。
我身上真是一分錢都沒有了,這都比臉乾淨。
這裡離學校還有一段距離,大概有15公里吧,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回去。
現在我才知道一文錢難倒了英雄漢。這15公里我竟走了小半天,終於回到了學校,我甚至感覺腿,都不是長在自己身上了。
我完美的錯過了上午的課,下午還有政法課,這回那老師一定會讓我過不去的,估計期末掛科是一定的了。
“寧寧,你去了哪?竟然連政法老師的課都趕不上。”
姚珊珊對我露出了驚訝的神情,我只是對她尷尬的一笑,若是有辦法的話,我怎麼可能會不上課呢?
我可是好孩子啊。姚珊珊,她死死地盯著我,好像是在看陌生人。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我詫異地詢問。
她搖搖頭對我說:
“寧寧,你好像變了一個人。”
“變了一個人?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