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求我的態度嗎?”他挑著眉問我。
我半晌沒再吭聲,讓我去求他,就和上回那次,我現在想起來還感覺很後悔呢。
“你以後叫我主人。”玄墨對我說道,就和那些服侍他的鬼姬一樣稱呼他。
那些鬼姬是死在河裡的怨鬼,本身就受他的制約,那些鬼是靠著他才能一直存在的,他們甘願把玄墨當成主人,可我和他們不同,我憑什麼也這樣叫他。
玄墨用那雙深潭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我,那眼神隱隱帶著一種威脅的味道,好似我敢說一個“不”字,他就將我給吞掉。
“是,主人!”我只是假意地屈服,終有一日,我會為外婆,為自己復仇的。讓他今日對我的屈辱,加倍付出代價。
聽到我這樣稱呼他,他似乎很受用,他臉上的表情緩和了起來,緊跟著也收起了那道凌厲的目光。
我稍稍鬆口氣,他又帶著我走。
我緊走幾步跟上他,與其那麼被動,還要讓人牽著,倒不如自己加快點腳步快點走,和他並肩而行。
我們這就要離開那村子了。
“我們要去哪?”
“不是我們,是我,你的主人!”玄墨再次強調了,這個關係我點點頭。
“是,主人這是要去哪?”我的手死死攥住,心恨的都在滴血。
“去寧州!”
“你是說海城省的寧州市?”我瞪大眼睛看著他。
玄墨只是點點頭。
“我們要怎麼去?”
“走!”他惜字如金地說道。
“你知道這裡離寧州有多遠嗎?”我簡直驚掉了下巴。
玄墨什麼都沒說,他還是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樣子。
“五千公里啊,就是飛機也得飛半天。”我若不是心疼自己的小命,才懶得管他,我可不想和他一起走長征。
“我也可以飛。”
他看向我的目光,帶著一種不懷好意,我不知道那目光是何意思,他又想做什麼,我總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